刘芳瞪大了眼睛听着朱宇说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情一样,
“你们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能……”
“够了!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了解一些严高飞大学时发生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请回吧,我们暂时还没发掘出什么有效证据。”
“但你要知道,公共场合不是谁说话声音大谁就有理,你要是还想继续待着,就给我好好说话!”
朱宇冷眼看着她怒斥道。
说实话, 他看不惯这个女人很久了,这件事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别人的家事,你老是插手干什么?
刘芳深呼吸了几口,像是气到了,她坐在椅子上,说:“好,我配合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
“严高飞在大学时期一直保持着他之前的性格吗?”
“不,他有时候会变的很冷漠,就……”
刘芳摇摇头,
“总之,这件事我还是不能认同……严高飞,我也就见了那么几次他冷漠的样子,但他每次见到我都不说话,就跟不认识我了一样。”
朱宇分析道:“不,他们两个的记忆是互通的,严郜飞是认识你的,但因为某些原因,他可能不想跟你说话。”
“能说说吗?”
刘芳怔了怔,良久才说:“因为……严高飞知道我学的是心理专业,我也打算毕业后当一名心理医生。”
“他就来找我帮忙治疗,我当时是觉得很感兴趣,又是朋友,就答应了他。”
“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我就按照书上的方法替他治疗了一次……”
刘芳说最后一句话时支支吾吾,显的很没有底气。
“你已经为他治疗过一次了?当时你的目标是谁?严郜飞吗?”
刘芳点点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他,那是我第一次给心理病人治病,所以有些办法操作不当,导致问题没有得到彻底根除……”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要消灭严郜飞却没有成功?”
朱宇盯着刘芳问道。
刘芳点点头,说:“对……可以这么说。”
“那就怪不得严郜飞会对你有那么高的敌意了,原来是你之前就想杀了他?”
听罢,中年妇女坐不住了,指着刘芳破骂道:“你居然还想杀我儿子?”
“我……”
刘芳想辩解,但仔细一想,如今的情况好像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能去看看严郜飞吗?他现在在哪儿?”
刘芳问道。
严郜飞父母也看了过来,目光恳切。
朱宇答道:“在我住的酒店里面,他攻击欲望太强,我不好把他带出来,否则也能让你们见见。”
“那就带我们去见见吧,说不定能了解一些情况。”
刘芳提出建议。
朱宇觉得有些道理,就带着他们回了酒店。
酒店内,严高飞安详的躺在床上,身上捆绑着一层一层绳子,完全看不出来一点极具攻击性的样子。
左少鸣皱眉看了看他,虽说朱宇临走时让他看好这个人,可他现在睡的安详,怎么看也不需要好好去看管他。
这么想着,严高飞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说:“小兄弟,下午好啊,今天几号了?”
左少鸣愣了愣,下意识道:“十七号。”
“十七号,没想到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这样,小兄弟,只要你放了我,我待会儿就不杀你,怎么样?”
严高飞笑吟吟的说道,搭配上他人畜无害的表情,这实在没有多少威胁力。
左少鸣更是有些不理解,谁给你的能力说这句话?
“别说废话,我不可能为你解开绳子的。”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饶你一命来着,却没想到你如此没有见识!”
“难道你不知道我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吗!”
说这句话时,严高飞瞪大着眼睛,面目狰狞,身上杀气凌然,一股病态的气息在他周围环绕。
左少鸣皱皱眉,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却见严高飞不断的扭动身子,身子的肌肉鼓胀,像是要强行撑破绳子的束缚。
……
等朱宇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里面遍是狼藉,就像是经过你了什么折磨似的,看起来相当残忍。
左少鸣身上带着一些伤口,他死死的将严高飞压在身上,任凭对方如何挣扎都无法打破他的束缚。
“呀,师父,你们回来了?”
朱宇懵逼的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力气突然变的很大,居然能强行撑破绳子的圈套,我不得不出手镇压他。”
没错,尽管严高飞的力气很大,但在左少鸣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
严高飞父母看了,心疼不已,但儿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