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份,自然可以消弭于灾祸。」
「不管是让那位自己做决定,还是说索性便是将这两位全部收下入了家门,也不是不可以,那位现在可是元始天尊啊,因果流转,剑道无双,道果的极致,纵横天下,自该有这样的气度和底蕴,也有资格和地位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是话音未落肩膀上便是被涂山女娇手掌轻轻一按。
轰!!!
还来不及反应,这老狐狸当即竟是被一股沛然大力硬生生地按着跪倒在地。
入地三尺有余!
气浪猛地爆发,让女娇的黑发微微扬起,但是那老狐狸却是口中发出一阵惨叫,却是连膝盖都在这一跪之下生生碎裂,而涂山女娇的面色微冷,让那老者痛得近乎昏厥,方才抬起手来。
眸子转而看向遥远之处的待客所在,暗叹声气。
旁边这个老狐狸算是在涂山国都是德高望重的。
这一出手,极为果断,下手也极为地重。
更是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法。
剧烈无比的痛苦让这老狐狸险些真灵都痛得散开,可谓是惩处极重了。
若非如此的话--
这老狐狸恐怕下一秒钟就会直接神魂都崩散,死于烛九阴之手。
周围的其余狐族都被吓得呆滞住,而涂山女娇眸子微垂,只是轻描淡写道:「不知道轻重,这般话也是可以说的吗?若非是而今很快便是订婚的时候,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必打杀了你。」
扫了扫袖袍,道:「将他带下去。」
这才有狐族颤颤巍巍上前,将这直接痛得连神魂都昏厥过去的老狐狸搀扶起来,旋即看了看冷着脸庞的涂山女娇,选择了把这个老狐狸给叉起来拖出去,被折断的双腿晃晃悠悠,在地上留下了两道刺目血痕。
涂山氏女娇垂眸,方才那老狐狸所说的话,其实在眼下的情况里,倒似乎是一种选择和可能,但是不必说涂山女娇本身和禹王便是两厢厮守的感情,自然是不推崇卫渊去找两位妻子的。
更是这两位女子,又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怕不是当场便是要怒而拔剑的。
女娇自言自语道:「说的真是胡话啊....."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她们是何等的人,你只见到了外在却没有见到内心
啊,一个行走于大荒,一个轮转于当代,纵然是极看重阿渊,但是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阿渊而彻底舍弃自我和尊严....」
「这种复杂的感情核心还是因为自我的欣喜,因为她们本身的自我觉得和阿渊在一起便是欣喜的,故而对其眷恋,对其怀念,愿意付出的原因也是曾经你也对我付出,彼此再不分别的前提是,你我之间,同等同位。」
「眷恋归眷恋,遗憾归于遗憾,但是却绝不可能因为如此的眷恋而将最为根本的自我给舍弃,这并非是成全,而是一种侮辱。」
「她们若答应便已经不是她们了。」
「而阿渊.....」
「他若是说出这样的话。」
「那也就不是那个值得她们倾心的人了。」
「故而,无解。」
涂山女娇叹了口气,一时甚至于有些疲惫了。
无论如何戏弄卫渊,她都不希望阿渊面对这样的困境,只是幸亏现在距离大婚之时尚且还有七日时间,七日时间里面,终究还有回转的余地通知珏来,是要在这之前,将这诸多事情,以一种平和的方式解决掉。
只是希望,事情的矛盾和冲突,不要再加剧了。
片刻之后,有狐族少女脚步匆忙,几乎是仓惶一般的奔跑过来,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已经满是煞白,而后因为拼了命一般地激荡气血和法力,疯狂地赶过来,导致了气血上涌,面容一片涨红,结结巴巴道:「来,来了......」
「珏姑娘来了。」
女娇微微抬眸,先是心中一喜,旋即察觉到了一种不对。
这狐族少女正是博物馆旁边那书店的三位狐族之一,是见过珏的方才让她前去暗中将她接来,其心神智慧都是年轻一辈里面颇为不错的,竟然如此地仓惶,女娇下意识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慌张?」
「国,国主,有,有.....」
那少女说不出话来,像是遇到了山中猛虎的狐狸。
温和的笑声接过话头:「涂山氏,不同凡响啊。」
女娇的瞳孔微微收缩。
缓缓抬眸,看到说话的声音——一身白衣,姿容如雪,眉宇之间,神光湛然,黑发尾端微微卷曲,头顶玉冠,眸光如玉,泛起妖异紫色,言语温醇,如同春日雪融,昆山玉碎。
神灵皆是貌美,但是有如此风姿者,却也唯独一人而已。
昆仑山,道果开明!
开明手中一柄玉骨折扇,微微合起,击在掌心,含笑道:「天女收到消息的时候,某也在旁,我家天女性格纯善,我多少是长辈,怕孩子吃亏,索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