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你做什么?!”兔子怒喝道,“攻击修行者,你不怕司法寮嘛!”
“攻击修行者?”武士双眼在兔子身上滴溜溜转,“我跟了你们一路,躲躲藏藏,你们是什么修行者?神道教?”
鲤鱼吓得脸色一变。
武士一直盯着她们,见此,纵声大笑。
“原来真的是神道教的虫子!”笑着,笑着,他突然冷下脸来,“你们四个,上衣全脱了。”
“什么?!”
“啊——”马脸的右手拇指,被武士太刀轻松划断。
“马脸!”兔子、优花、鲤鱼大喊。
猴子、胖子、和尚,愤怒地睁大双目。
他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神力被一道青褐色神力死死压着。
武士用带血的太刀,轻挑马脸断掉的手指,丢在四名女性身前。
“脱。”他又把太刀,放在马脸的左手拇指上。
“别听他的!有本事杀了我!”马脸靠着痛苦,怒吼出声。
“嗯?”武士低下头,“也好,反正有四个人,死一个也不要紧。”
武士一边打量四名女性,一边将太刀,慢悠悠地挪向马脸脖颈。
“等等,我脱!”优花喊。
武士上下打量优花,舔了舔嘴唇:“丰胸,细腰,我喜欢。”
“优花!”兔子和鲤鱼担忧地看着她。
优花朝她们摇摇头,手放在大衣的衣襟。
“等等。”武士歪着头,“先脱裤子。”
“你妈的!”马脸大骂,随后又是一声痛吼,左手拇指被割断。
“住手!”兔子冲了上去,武士连刀都没用,抬腿一脚,就将她踹飞。
“砰!”旅馆柜台被砸断,木屑淹没了兔子的身躯。
“兔子!”鲤鱼赶紧跑过去。
“继续。”武士盯着优花。
优花脸色苍白,手伸向裤子。
这时,糸见雪一把拉住她的手。
“没用的。”迎着优花的目光,糸见雪语气平静,“就算你脱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们。”
优花当然知道,但她能怎么办,凭她的实力,又做的了什么。
“可爱得让人着迷啊,嘿嘿,我早就发现你了。”武士肆意地笑着,视线转向糸见雪。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会跟踪你们,就是因为你,是你害了她们。”
见糸见雪脸色白下来,武士又是一阵恶心的大笑。
“我如果出事,你只有死路一条。”糸见雪冷声说。
“哦?”
“我是源清素的妹妹。”
武士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糸见雪:“源清素的妹妹?我想起来了,你是九组组长的妹妹?”
“我姐姐是神道教,我不是。”糸见雪说,“我来这里,也是被她们掳来的。你要杀了我,源清素不会放过你!”
“那也要他能找到我。”武士冷笑。
“你用了神力,留下痕迹,还想躲到哪儿去!”兔子在鲤鱼的搀扶下,爬起身,厉声说。
“神力?”武士青褐色的神力一晃,变成了草色,又一晃,变成绿色,又一晃,变成棕色。
“你们猜,”他露出猫捉弄老鼠似的笑容,“我进来之前,用的是不是本来的神力?”
兔子脸色一白。
“好了。”武士收起笑容,一张脸格外阴沉狠毒,“脱吧,美人们。”
优花脸色凄惨,手放到裤腰上。
呜呜的风声中,隐约听见牛仔裤扣子松开的声响。
“还有你们。”武士转向另外三人,“对了,你们两个,互相给对方脱。”
“......”兔子和鲤鱼怒视着他。
“还有你。”武士转向糸见雪,挥刀直接砍下马脸一只手时,大喝道,“都给我脱!”
糸见雪双手握拳,双眸死死瞪着这个畜生。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武士狂笑道,“这种感觉真是好久了,上一次还是在白马山,对一个年轻太太说,‘给我叫,要不然杀了你女儿’,哈哈,她居然真的叫了,真的叫了,明明在女儿面前,明明一点都不爽!哈哈......”
“终于,找·到·你·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众人下意识看去。
一个穿运动服、戴狐狸面具的少年,旁腿坐在大厅窗棂上。
他右手手肘支撑在膝盖上,掌心托着脸颊,双眼看似漫不经心地打量众人,眼里的温度却十分冰冷。
青色的神力,在他周身摇曳、燃烧。
“鸫?!”兔子大喊。
“鸫!”优花、鲤鱼惊喜在胸膛炸开,高兴得快要发狂。
马脸忍痛出声:“鸫,杀了他!”
糸见雪咬着娇嫩的嘴唇,晶莹的双眸闪烁,紧紧盯着那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
武士脸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