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金属扣子被人蛮横地扯开了。
“盛光明——”晏双反应过来后便开始反抗,然而盛光明的力气大得惊人,单靠一只手臂就能牢牢地将他制住,裤子直接被扒了下去,晏双心想他还穿着秋裤呢操,直接破口大骂,“操-你妈,你他妈放开我!”
屁股挨了一下揍。
具体多大力道,晏双还真不敢肯定。
没痛觉,但声音相当清脆,皮肉波浪一样地上下滚了,晏双一个哆嗦,声音都小了,“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盛光明语气严酷,半点没有平时的温和,“是,我管不了你,也不配管你,但我今天就是管了,你骂我也好,当不认识我也好,有我在,我就是看不了你这么作践自己。”
晏双趴在后车座,胸膛喘着粗气,半晌才平复了呼吸,他扭过脸,眼角红红的,“讲道理就讲道理,干嘛打我,你家暴啊你……”
盛光明整个人如山一般堵在车门口,听晏双声音软下来,强硬的态度也不由软化了,手松了力道,“打疼了?”
晏双爬起身,双手垫在了屁股下面,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让我打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盛光明见他似乎恢复了一点儿,心下一松,脸上还是板着,“我打你,是我不对,你打回来吧。”
晏双瞟了他一眼,“你浑身都是肌肉,我打你,你根本不疼。”
“那你说怎么办吧。”
“被你打疼的地方,你给我揉揉。”
盛光明又黑了脸,“我看是打得还不够疼。”
最终拉扯的结果是盛光明背晏双上楼。
晏双趴在他背上揪他的耳朵,嘴唇靠在他的耳边吹气,“盛光明,你刚才胆儿好肥啊,敢打我屁股。”
盛光明无所谓他揪耳朵,道:“心里再难过,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对不喜欢的人,不要轻易提出邀约,男人在这方面都是禽兽,他们不会怜惜你,只会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到头来,你只会更难过。”
晏双玩着他的耳垂,忽得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尖。
盛光明脚步一顿,晏双道:“我就是想亲了,不是因为难过。”
盛光明托住他继续向前,到了宿舍门口将人放下,他看着晏双,道:“等你哪天对我真的有了好感,你再通知我,我奉陪到底。”
晏双神色别扭,“那你这辈子也等不到了。”他说完便拉了宿舍的门进去,跑得飞快,盛光明也依旧没错过晏双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他站在宿舍门外,隔着薄薄的宿舍门,低声道:“我会等你,等你不再喜欢他的时候。”
“双双,我知道我还不够好,还不足以让你忘记他,但我会努力,等你的心空出来的时候,我会填满它,让你再也想不起他。”
隔着门,不用看见彼此,盛光明的语言变得流畅了许多,他在门外低声诉说着爱语,门内,漆黑的宿舍里,晏双正被人逼着靠在门上,鼻尖全是一股典雅的冷香,黑暗中利落又修长的身形正笼罩着他,那双比宝石更昂贵也更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牢牢地锁住了他。
冷香倏然靠近,耳边传来冷淡又讥诮的话语,“他倒是对你死心塌地。”
一门之隔,身后是剖出一颗真心愿陪他走过岁月的男人,面前却是散发着高不可攀气息的反复舍弃他的贵公子。
纪遥或许是从某个宴会赶来,他胸前还别着一朵白色的玫瑰,散发着幽幽的香气,片刻之后,晏双低垂的下巴被抬了起来。
那双眼睛冷漠地看着他,带着审视、憎恶、痛楚……还有挥之不去的迷恋。
“双双,我喜欢你,今天比昨天更喜欢你。”
冷冽的气息在门外告白的话语中侵入了他的口腔,掌心紧紧攥住了身前人的西装,柔软的花瓣被揉碎,从指尖细碎地坠落,晏双的背紧贴着门,在面前人越来越强势的索吻中禁不住猛压了身后薄脆的门。
“嘭——”
人体撞击门板的巨大声音在寂静的宿舍楼里回荡。
“双双?”门外的盛光明警觉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晏双仰头注视着黑暗中那张清俊冷漠的脸孔,喉结上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