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能理解晏双这个要求。
控制养父的经济来源,防止他再去赌,也算是晏双这个对养父无止境容忍的一点点觉醒,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车内又安静下来,秦羽白忽然道:“过来。”
晏双不理他,“契约时间一年太长了,三个月吧。”
秦羽白眯了眯眼,“不要得寸进尺。”
秦羽白的不可描述剧情是六十六天,预留一点意外时间加上其他走剧情要花费的时间,差不多三个月就够了。
压缩工期,将会大大提高日均收益!
“从今天开始算一百天吧,”晏双自顾自道,“你不同意就算了,前面放我下车,我到了。”
司机放缓车速,等他的老板吩咐。
“继续往前开。”
奇货可居,秦羽白知道自己现在很被动,万幸再被动,他也是那个操控者,晏双才是那个被控制的。
一个赝品在他心里实在不值那个价钱。
没关系,晏双已经暴露了对自己养父的在意,他想留下晏双还不是手拿把攥。
说不定不出一个月,他已经腻了晏双这个赝品,正愁甩都甩不掉。
秦羽白不冷不热道:“还有别的要求一次性说清楚吧,别到了床上再加价。”
话语难听又刺耳,晏双侧脸白净,垂着眼眸,“没了。”
想到再说。
夜色渐深,车辆驶向高级酒店。
经过刚刚的对话,车内两人已经心照不宣。
既然条件已经谈妥,就该到兑现合约的时候了。
秦羽白的专属总统套房在酒店的顶楼。
套房内的豪华程度令晏双再次对秦羽白的抠门感到不满。
这么有钱,就给一百万?男人可以渣,但真的不该抠!
魏易尘的效率一流,重新拟定了合同书给两人签署,签署完后魏易尘自觉离开,将套房留给签订契约的双方。
秦羽白在弧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坐下,双手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极富侵略性的目光露骨地在晏双身上逡巡。
像打量一件商品。
冷冽的眼正挑剔地企图找出商品上的缺陷。
很遗憾,这正是一件直击他痛点的绝佳商品。
这样相似的面容,茫茫人海中,他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该走什么剧情,晏双心里有数。
进了穿书局,节操早就碎成渣的晏双根本无所谓,任务而已,再说食色性也,这也并不是他讨厌走的剧情类型。
既然这本小说的核心剧情就是不可描述,相信渣攻的技术应该也不会让他失望。
晏双放下帆布包,抬手很干脆地把发白的T恤脱了,当他要去脱裤子时,秦羽白叫了停,商品的包装还是由自己亲手来拆才有快感。
秦羽白起身,走到晏双面前。
作为一个刚成年不久的男孩,晏双仍然保留了少年那种雌雄莫辨的美,暴露出的上身玉雕一样毫无瑕疵。
肌肤并不是纯然的白,而是健康的象牙色,也许是天生皮肤薄,血液的流动似乎都一览无余。
这具躯体鲜活美好,生机勃勃,他适合做任何光明的向上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等着一个男人……占有他。
秦羽白摘下晏双的眼镜扔到一边,大手用力地撩起晏双额头的黑发。
光洁无暇的白皙面容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其实还是有一些不同的。
秦卿是天上的月,可望而不可即的清冷,面前的晏双就是枝头妖娆的花,长在那,引人采撷。
问题出在了哪?
是更丰润的唇畔,是翘鼻上多出的一点痣,还是他清澈眼睛中散发出的淡薄得仿佛毫不在意的光芒?
“怕吗?”秦羽白低低道。
“要上就上,”晏双冷漠道,“别说那么多废话。”
赶时间,谢谢。
秦羽白脸色扭曲了一瞬,“希望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秦羽白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