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冕不是单身的事情很少人知道,傅斯冕不是个能将私事拿出来四处宣扬的人,加上他一直未婚,也未曾听到他与谁家少爷姑娘暧昧恋爱的消息,所以外界主管以为:傅斯冕是单身。
还是那种洁身自好,抱上了可以吃几辈子的有钱还长得帅的单身。
江城的江,是他们对傅斯冕垂涎流下的口水。
卢小陈在圈子里的人缘很好,哪路人他都认识,估计今晚过后,“傅斯冕已有对象,请大家停止垂涎”会连夜传遍。
这个年纪的恋爱,可不是少年时期的恋爱了,二十多岁的人了,恋爱就是要结婚的。
“哦?”卢小陈好奇得不行,但还是得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傅斯冕正欲张口,又想到周时轲的身份,放下筷子,笑得温和,“不太方便告知。”
卢小陈又他妈愣了一下。
不管男女,除了工作和兴趣爱好,扎堆总是那么几个话题,没什么好避讳的,都是酒桌上的话。
可傅斯冕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傅斯冕,这是在保护他对象吗?
卢小陈发现傅斯冕似乎不像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偏头看向门外,“好大的雪啊。”
傅斯冕的视线也移了出去,“是啊,少见。”
江城是个看似温柔却热烈十分的城市,大雪洋洋洒洒地落下来,像谱写的是一首热烈的情诗。
饭毕,时间已过十点。
傅斯冕站起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这家的酒不错,阿轲应该也喜欢。
“之后具体的事宜可以和赵盱谈。”傅斯冕拉开门出去,侍应生递上外套。
卢小陈和另外几个人站着目送傅斯冕离开,在傅斯冕离开过后,他们登时都松了口气,扒开领口,瘫在地上。
“呼,傅斯冕看着年纪轻轻,说话那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这里离傅斯冕住的地方挺近的,傅斯冕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他想走走。
雪飘飘扬扬地落在身上,穿着大衣的青年走在漫天大雪里,由远及近看,宛如一幅油画。
眼镜上沾上了雪,有点影响视物,傅斯冕垂眼将眼镜摘下,揣进右边口袋里,这个动作间,他被人从后面一个飞扑,力道很大,不知道是多信任傅斯冕可以接住他,傅斯冕往前趔趄几步,也确实站稳接住了。
“赵盱说你在这里,我一下飞机直接过来的。”
傅斯冕转身,眼神幽深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周时轲,顿了顿,有些无奈道:“为什么是这么晚的航班?”
“下次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嗯?”傅斯冕说着,突然想起来,以前他去机场接过周时轲的次数少之又少,他总是很忙,总是觉得没必要浪费这个时间,但现在他却可以流畅自然地说出“我去接你”。
那几年,阿轲也有很晚才到江城,飞机落地时,他看着空荡荡的漆黑马路,独自拖着行李箱时,是否也会埋怨自己从不曾去机场接过他。
周时轲怔了怔,而后缓缓点头。
雪下得大,很快在两个人肩上,头发上都落了白,傅斯冕抬手摘了自己的围巾,轻柔地围在了周时轲的脖子上。
“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极其自然地接过了周时轲手里的行李箱。
“不用,走走吧。”周时轲认得路,这里里他和傅斯冕曾住过的地方很近,他想了一下,问道,”你还住在那里?”
“不然呢?”傅斯冕笑起来,“你没回来,我哪里都不去。”
周时轲像是没想到傅斯冕现在也会说这么直白的话,他眨了眨眼睛,耳朵缓缓升温,他没伸手去碰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越来越高,碰上雪的时候,冷得一个激灵。
傅斯冕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周时轲的,他的体温一直偏低,于是他握着周时轲的手一起揣进了大衣的左边口袋里。
他小拇指上的一圈冰凉,是当初他送给周时轲的戒指,几经修复,还是当初的样子。
天冷,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可但凡路过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