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自己摔在沙发里,猛灌了两杯酒,不再说话了。
周时轲拍了拍杨上臣的头,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有什么就要说清楚,你和宋安年之间只是误会。”
杨上臣翻身过来抱着周时轲的腰嗷了一声,“他竟然让他弟打我,打得好疼,三儿,我好疼!”
周时轲被这搞得手足无措,“你不是上边的吗?”
“上边的怎么了?”
“你哭什么?”
“上边的就不能哭了?”
“倒也不是。”
只是杨上臣向来又横又混,周时轲不出头,他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这么嗷嗷叫还是头一回。
“你别动。”周时轲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录制,对着杨上臣的脸按了开始,“继续。”
杨上臣:“......”
“我去外头听他们唱歌,”周时轲关了手机,这里头乌烟瘴气得很,呆着闷,“你自己缓会儿了赶紧走吧,我记得宋家有晚上九点的门禁。”
杨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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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皓也跟着周时轲出来了。
周时轲找了个卡座坐下,看着紧张兮兮的唐皓,没说话。
唐皓左右看看,压低嗓音说:“阿轲,外面会不会有人拍你啊?”
“不会,”周时轲点了两瓶酒,“他们进不来。”
会员制的酒吧消费要求和等级要求缺一不可,而进得来也没那个胆子拍了发布出去。
不是说周家独大,而是周家和很多企业都有合作,没必要为了八卦伤害和周家的交情,得不偿失。
唐皓这才放下心。
他两年没见周时轲,他觉得周时轲跟两年前相比来说,变了许多,他的张狂变得不显山不露水,反复什么都不被他放在眼里,都可以轻飘飘地放了过去。
他像一只闲来无事的优哉游哉的小豹子,没事儿舔舔爪子,心情好就什么人都能容下,心情不好抬起爪子就是一下。
眉眼一抬一落,令人的心跳也跟着起起落落。
舞台上有乐队在唱歌,一首歌已经接近尾声了,周时轲耷着眸子,嘴里含着一口酒也没往下咽,直到唐皓慢吞吞一脸忐忑地靠了过来。
“阿轲......”唐皓犹豫道。
周时轲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他尾音刚落地,唐皓的吻就贴了过来,青年眼睫不安的颤抖,鼻息温热,身上还是孩子气的草莓味,他的手指都快抠进了皮质的沙发靠背。
唐皓不会接吻,只与周时轲贴了几秒钟后缓缓后退,他不敢看周时轲的脸色,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一直喜欢你,你.....”
唐皓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勇气,“你.....你.....你也喜欢我吧?”
周时轲望着唐皓没有说话。
唐皓还像几年前的那个样子,单纯脆弱的模样,一脸希冀地看着他。
过了良久,周时轲用拇指轻轻擦去了唇上的水痕,唐皓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唐皓嘴唇颤抖,正欲开口,台上就换了一首新的歌,上去唱的人也是新的人,嗓音开口,就让周时轲眉眼一怔。
台上的人戴鸭舌帽,抱着吉他,动作有些青涩,至少在周时轲这个专业人士眼里是这样的。
音乐的前奏一出,周时轲听出来是自己的歌,但不是最近几年写的,而是那年他和傅斯冕还没分手的时候,他随便划拉的一首草稿。
时隔已久,周时轲已经忘了当时写这几句词时候的心情,可歌词字字都在帮他回忆。
歌手的嗓音低沉清冽,偶尔的转音也不太熟练,可胜在是用心唱,综合来说,是动听的。
我们亲密无间,我们形影不离,我没有不开心,只要在你身边,我就是开心的
你也爱我吧,像我爱你那样,或者,比较爱我也可以
不爱也可以,别离开我
歌手唱的时候一直看着周时轲所在的方向,可惜他戴着帽子,使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但借着台上略显黯淡的光,周时轲还是凭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