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周时轲的耳垂,显得格外的有纯情意味。
青年声音虽然冷,但慢下来,仔细听却格外性感。
“阿轲,有没有想我?”
周时轲已经习惯了傅斯冕,傅斯冕在这种时候,嗓音非常能蛊惑人,蛊惑着周时轲失去理智和尊严,将自己像礼物一般献给傅斯冕。
意志的主人本性离经又叛道,可他在傅斯冕面前是温顺的。
周时轲一呼一吸都热得不行,还有胆子伸手去抱傅斯冕,他搂住傅斯冕的脖子,手指敲着对方的后颈,他眉眼漂亮,但不是柔弱的,像雪地里匍匐潜伏着的小豹子。
“哥,你要是没有腹肌,我就不要你了。”
傅斯冕喜欢这样的周时轲。
漂亮,鲜活,像一簇开得热烈的花。
傅斯冕从未深想过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周时轲的追求,情感上他不清楚,但毫无疑问,他喜欢这样的周时轲。
在这种事情上,傅斯冕的能力往往使周时轲有些招架不住,但这都是后来几个回合才会发生的事。
刚开始,周时轲压制不住他的本性,总会露出点马脚,忍不住去挑衅傅斯冕,但最后求饶的都是他自己。
客厅里的小苍兰是周时轲身上的味道,而青柑橘是傅斯冕身上的。
很快香气就融合在了一起,男孩子的味道很浅,但张牙舞爪的,的确像见着苍兰开得热烈又张扬。
青柑橘就要温和浅淡也柔和许多,满满渗透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周时轲滚进傅斯冕的怀里,闷闷道:“以后不许再让黎禾子来家里。”
这是他和傅斯冕的家,周时轲现在想到就浑身不舒服。
傅斯冕伸手关掉灯,应了,“明天我让人来家里做一遍彻底的清理。”
人们都喜欢在这种事情后谈判,以提高谈判成功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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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傅斯冕给黎默言打完电话之后,黎禾子才回到家。
即使他脑子空空,但此刻觉得空气都产生了重量。黎禾子垂头丧气地走近门里,见面会圆满成功的喜悦抵消不了周时轲要追责的噩耗。
他扭头,看见黎默言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黎禾子咽了咽口水,“哥,你怎么还没睡?”
黎默言过了半天才睁开眼睛,“傅斯冕给我打了电话,让你公开道歉。”
“......”黎禾子愣在原地,他以为被周时轲请律师告就算了,反正那也是私底下的事情,除了自己人谁会知道?
可公开道歉,无异于另外一种形式的退出音乐圈,黎禾子虽然说不唱歌也行,但前提是他自愿的,现在他几乎是被赶出去的。
那怎么能行?
“我不要。”黎禾子想都不想,果断拒绝了。
黎默言并不意外,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附和他弟弟的性格。
但现在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
“你要是不道歉,我就把你送回家。”黎默言很冷静,他已经收拾过黎禾子无数回了,从小到大,黎禾子除了制造麻烦,给他留一堆烂摊子,毫无成事,他都习惯了,但他现在不能让黎禾子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生活。
黎默言不管黎禾子的面如土色,直接转身上楼进了他自己的书房。
黎禾子忙不迭跟上去。
在黎默言关门的时候,黎禾子鼓着腮帮子硬是钻了进去。
“黎默言,你是我哥!”他嘶叫道,“傅斯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傅家又不是他的!”
书房里很安静,安静得诡异。
黎默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黎禾子。
“傅家不是傅斯冕的,难道还是我的?”
黎禾子张了张嘴,一脸疑惑,“难道不是吗?”
黎默言曾经以自己是国外某高校双料硕士而感到自豪,但这自豪还没能维持太久时间,他就不再提起了。
因为他的智商是用一家人的智商盆地交换的。
比如黎禾子。
他把手里的书重重摔在了桌子上,丢下一句话,“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