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轲,‘没缘分’新开了一家酒吧,来玩啊!”
“不去,我哥出差回来了。”
“啧,你就秀吧。”
暴雨如注,周时轲开车回到住的小区,雨气在车库里弥漫过后留下一身的寒意,车库里的灯前几天怀里,报修过后师傅一直没时间过来,周时轲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按下电梯。
周时轲一只手拿着钥匙开门,一只手抱着一堆最近新写出来的曲子,虽然都是草稿。
这里是江城的富人区,隔音效果做得顶好,客厅里安静得过分,灯没开,只能借助外面的隐隐的天光看清沙发上的人影。
跟周时轲早上去公司时的味道不一样,客厅里现在有一股很清淡的柑橘的香气。
是傅斯冕身上的味道。
周时轲把钥匙和草稿丢下,踢了鞋子就扑到沙发上的人的怀里,用头使劲蹭对方的颈窝,“你回来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哥,我好想你。”
周时轲表达爱意从不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直白又热烈,这也是傅斯冕一直和他在一起的一个理由。
见多了戴着面具的,就尤为喜欢周时轲的单纯和天真。
男人抬手摸了摸周时轲的头发,伸手掐着周时轲的下巴抬起来吻了上去,浅淡的柑橘香气瞬间冲散了周时轲身上的寒气。
周时轲主动地伸手攀着傅斯冕的肩膀,仰起头回吻。
傅斯冕的气息灼热,烫得周时轲腿软腰软,窗外天际一道闪电由远及近砍过来,客厅里骤然明亮了一瞬间。
惊醒了周时轲。
“对了,你吃饭了没有?”周时轲从傅斯冕身上下来,翻身下了沙发,跑去厨房,“啪”地一声打开灯,在冰箱里找着什么。
傅斯冕看着他的背影,揉了揉眉心,按开旁边小茶几的台灯,“吃过了。”
周时轲动作顿住,抱着一盒水果从厨房里出来,有些不满,“你为什么吃过了?”
傅斯冕笑了一声,“我饿了啊。”
“好吧。”
“哥,我们组合里的新来的好像不太喜欢我。”周时轲抱着枕头坐在傅斯冕旁边,看着傅斯冕又开始处理工作,叹了口气,“他说我写的歌没有深度。”
“他说的?”傅斯冕眼也未抬,语气浅淡。
“嗯,我写的歌真的很难听吗?”周时轲用头撞了撞傅斯冕的肩膀,小声问道。
“重要吗?”傅斯冕侧头瞥了周时轲一眼,“只要你写,我就给你出,谁写得比你好,我就把它买下来署你的名字。”
周时轲心里紧了一下,他知道傅斯冕做得出来这种事,可是......
“哥,你听过我写的歌吗?”周时轲故意问道。
“听过。”傅斯冕合上电脑,侧头看向周时轲。
周时轲手指在沙发皮子上抓了抓。
对方倾身吻了过来,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捏了捏周时轲腰上的肉,“又瘦了?”
傅斯冕这么主动,周时轲顿时什么都抛到了脑后,他靠在沙发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可能是太想哥了吧。”
男生被压在沙发上,他比傅斯冕小两岁,傅斯冕今年二十三,而他不过刚刚毕业,傅斯冕在生意场和一群老狐狸推杯换盏虚与委蛇,他只需要发愁吉他的琴弦好像不太好用,今天写的词好像也不太好。
他吃的住的,从由表叔提供,变成了由傅斯冕提供。
周时轲是被傅斯冕娇养着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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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年轻,身体扛得住各种弄,但周时轲不是很能招架得住傅斯冕,傅斯冕一开始会很温柔,将周时轲哄得晕头转向,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但真正的傅斯冕是粗暴直接,是具有攻击性的,每次都能让周时轲浑身颤抖,连声求饶,连手指头都虚了脱。
傅斯冕这次出差两个月,两个人只能通过手机联系,加上傅斯冕本身就内敛含蓄,周时轲埋在傅斯冕的脖子里,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乖乖,腿张开。”傅斯冕扶着周时轲的后脑勺,轻声说道。
周时轲的脖颈绷直,双腿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