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生疏。
时一调配的汁液被他蹭得到处都是,白竹软玉上尽是靡艳的水|色,时容努力从一撑到二,没想到时一这人今天还真成了时下惠。
他窝折着躯干极不舒服,让本就不熟练的备餐环节雪上加霜,面色涨红薄汗涔涔:“时一...”
时容刚开口软声乞求,下一瞬位置颠倒,一股湿热的触感竟从...升起。
时容惊乎出声,不过刚出口便转了调子,他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立即抓过枕头闷住唇齿。
冰淇淋消融,积蓄已久的情绪一夕爆发,时容头皮发麻,只觉得时一碰他一下都要随之炸掉的时候,时一却完全不给他留下缓冲的时间。
抱着人不仅开餐,还迫着时容陪他吃起水果,从红浆果到脐橙,很快便让时容悔得肠子都青了。
随着时一温柔又狂热的一顿饱餐,时容觉得脑袋里被塞了浆糊又咕嘟咕嘟烧开,热气熏得他神魂颠倒,甚至随着时一的心意开始胡言乱语。
一边哭着说喜欢,最喜欢时一了,好爱时一哥哥乌乌,一边在不适煎熬和舒服纵|情中失去自我。
*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容被斜入山洞的阳光晒醒,才惊觉时一还趴在他身上。
紧接着一股熟悉地失紧感袭来,时容推他,哑着嗓子嗔怒:“你还没完了!”
时一拥着人咬住颈后覆满齿痕的皮肤,低哑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我已经让哥哥歇了两个小时,而且这是第二天的分量了。”
时容翻了个白眼却也无可奈何,他很快被带动,不过他手里的水枪早就滋干涸了,空有失紧感最终只可怜巴巴地沁出一滴泪。
时容扶着腰站起身,一脚踩在时一肩头,将准备起身跟上来的男人压回睡袋中,用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吼他:“再乱来踩爆你的时小一!”
时容也只是厉害那么一下,伸脚牵动酸涩的肌肉,绷紧的位置不可避免一松,消融的乳脂简直是争先恐后。
时容脸色一沉,迈步往洞里走去,找了一处避人的地方,才悲催地蹲下身。
他想做点什么帮时一走出低潮,在他看来时一最爱的两样无非食和色,一顿烤野猪再搭配脐橙效果斐然,就是险些把他这橙子怼穿了。
好在他有异能,清理的时候虽然煎熬,但身上的肌肉和锻炼出的体能不是白来的,等他就着剩余的烤肉配饭饱餐一顿,也就恢复了大半。
时一也清楚自己失控后有多么过分,他每一次都会进到最深处才爆发,不止一次因为位置令人难以忍受,将时容社到哭求他。
但他那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因时容对自己的纵容更是肆意起来,这会看到冷着脸闷头吃饭的时容,也顾不上还没影子的悲情结局,抿唇凑上去黏人。
时容一把将人推翻,没好气瞥了他一眼:“又假摔?”
时一化身乖巧大狗子,很快又挨着时容坐下,未经允许没再动手,看着时容动作利落,小声问道:“是已经恢复了吗?”
时容斜睨他一眼,将热好的巨大猪腿塞到时一手里,严声说道:“我身上的肌肉和体能,不是为了陪你大战三百回合用的,恢复得快也不代表你可以没日没夜的乱来!”
时一眨了眨眼:“哦…”
时容其实清理完就不生气了,毕竟是他主动凑上去给人吃的,只不过还是要摆出强硬态度,以时一这种发疯劲,他实在担心自己年纪轻轻就臀肌劳损。
至于时一急着哄他,似乎没精力沉浸在悲痛中,就是意外之喜了,时容准备也得理不饶人一把。
他吃完饭真起身,抻了抻手臂对着时一冷声吩咐:“赶紧吃,吃完把东西都收拾起来,然后带我去看看楚朔那边的情况。”
时一闻言眉头一蹙:“哥哥的身|体……”
时容皱得比他还深:“昨晚怎么没见你担心我被淦死呢?”
时一自知理亏,本能般开始莲言莲语:“都是我的错……”
结果刚说一句,就被时容凶巴巴的“你知道就好!”给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