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接到琴酒的电话时内心非常无语。
虽然他也经常出那些讨债、威慑的任务, 但他本质上还是情报人员啊,还多带点炸弹,这是把他公安卧底(划掉)的身份放在哪里。
安室透立马联系了风见裕也,跟他说明情况, 让他立马联系其他靠谱的警员准备拆弹, 自己则是意思意思随便带了点炸弹。
毕竟琴酒没说要多少, 他就装一装就好了。
……
诸伏景光此时扣着黑猫的面具, 坠在水上澈也身后,他手中则拿着个狐狸面具, 一直试图把它扣到水上澈也头上,却被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躲过去。
“狐狸难道不可爱吗?”诸伏景光幼稚地举着面具, “我都戴了, 要公平,一起戴。”
水上澈也转过头:“你视力比我好,我戴着面具看不清路。”
“真的?”诸伏景光将信将疑。
水上澈也点头:“虽然我很久没有戴眼镜了, 但确实有些近视。”
诸伏景光“哦”了一声, 遗憾地将面具装到自己包里,将给水上澈也测视力的计划安排进行程。
作为警校毕业的人,诸伏景光的视力一向是顶尖的水平, 从来没有感受过近视的不便, 不过听说近视的人不戴眼镜容易引起视力下降,所以说配眼镜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两人又去捞金鱼, 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用一张纸网就险些把全部金鱼兜走。
看在老板险些要哭出来的份上, 水上澈也只留下了一只圆滚滚, 头顶个“小帽子”的红色大尾巴金鱼。
诸伏景光问他为什么要选这个。
因为这只金鱼颜值看起来并不是很高, 顶多算得上富态, 一看就很能吃。
水上澈也问:“你真的想听?”
诸伏景光莫名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吗?”
“我只是觉得它蛮像你的。”水上澈也勾了勾嘴角,露出有些调侃的笑,他将装着水和金鱼的袋子递给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莫名其妙地接过金鱼,放到眼前仔细看。
他跟这个圆滚滚的家伙哪里像了?
不过仔细看看,这金鱼长得还蛮帅。
水上澈也只是感慨这金鱼头真大,看起来就装了很多东西。就跟诸伏景光一样,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偏偏想那么多,仔细一分析还蛮有逻辑。
总之就离谱。
水上澈也此时左手拿着鲷鱼烧,右手拿着个苹果糖,面无表情地边走边啃,诸伏景光在他旁边念叨着糖分的摄取,以及谴责他往苹果糖上撒孜然的魔鬼吃法。
他此时的思绪其实大部分都集中在寺庙那边,烟花大会即将开始,琴酒和安室透等人也已经进入了寺庙,正在找人。
“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放烟花了,听说第一时间在烟花下面许愿会有好事发生,等下我们可以试一下。”诸伏景光望了望远处的寺庙,“就是现在人太多了,我们可能没法第一时间过去。”
“那样正好。”
“什么?”
水上澈也一口啃下苹果糖,嗯……咸甜其实也蛮好吃的。
但是把孜然抿完,不也就只剩下一个味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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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才刚刚买好炸弹,打算在哥美拉和假面超人的片场上杀死那几个背叛他的同伴,奈何计划还没开始实施,他就在家中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漆黑冰凉的地板上,还被捆得严严实实。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事情败露,被曾经的同伙给绑架威胁,后来等了半天都没见有人来理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真的是被不知道什么势力的人给绑架了。
米仓家里并没什么钱,父母也早就离开,活到三十还没有过女朋友,他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绑架他是为了求财。
可是既然不为钱,那抓他有什么用?
总归不会是什么变态杀人犯准备灭他口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米仓就惊恐起来,他疯狂用手腕摩擦着地面,试图将麻绳给磨断,丝毫顾不上磨破皮的疼痛。
可很快,他就感觉到背后一凉,破风声传来,他被狠狠地惯在地上,下巴与坚硬的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让他忍不住惨嚎出声。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