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的事,也没拦,风情万种地靠在桌边,朝谢止遥遥一举杯,仰头喝干净了琥珀色的酒液,醉眼朦胧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不过大多数人都背对着她,就差踮起脚来看前面发生的好戏了。
确实挺精彩的,那个狄家的继承人看表情明显不对。
狄明烽的目光先是落在郁斯身上,然后是严重景,最后才是温瑾言。
——论我喜欢的人和情敌结婚还领养了另外一个情敌是什么感觉。
狄明烽快要炸了。
……
“好久不见。”狄明烽走上楼梯,在比郁斯矮了一级的台阶上停下,刚好可以与他的蜂后平视。
那天晚上,在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至少想要钓谢止的那位女士是这样认为的。
狄明烽没有将郁斯堵在二楼的休息室中,严重景没有和狄家的继承人在花园中打碎一排石膏相,温瑾言也没有趁着夜色去到郁斯身边安抚睡得并不太安稳的小蜂后。
毕竟这些都是虫族内部的事情,总得隐秘些。
岁月绵长,疯狂的虫族总会学着忍耐和——分享。
-------------------------------------
【祂的力量又强了……】
【一直在找,从来没有停下。】
【……我从未同意过那个决定……】
【是他自己要做的……和我们无关……】
【是我们提议……】
【……】
【现在怎么办……】
莱茵斯抬手捂了下耳朵,他刚才好像听见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但睁开眼,圣殿里外安安静静,阳光从水晶制作的窗户间洒下,让砖缝之间的金粒闪闪发光。就连他面前巨大的光明神雕塑也宛若活着。
用红宝石和金线装饰的白袍袖口垂下,遮住莱茵斯的手腕。
他身上就只有这一件白袍,只在腰间有一粒搭扣。锁骨连着大片雪白的胸膛全都露在外面。因为跪在石面上,下摆散开。
侍奉神明时必须展露全部身体,因为无垢之人从不害怕神明的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