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佛像。佛像上的裂痕太明显了,让人忍不住触摸,贺砚寒也是这么做的。
见他出来,贺砚寒对他招招手,给他展示桌上的好几分夜宵小龙虾。
“过来,一会儿凉了。”这么引.诱着他。
言轻立刻被吸引地走不动路了,太罪恶了,为什么有人敢晚上吃夜宵。他长这么多肌肉不怕白长吗,把自己吃胖了怎么办?
他想帮忙消除罪恶,但又不太好意思。
于是爬回自己床上翻零食袋,把不爱吃的挑出来,再把自己喜欢的分过来一半。
然后把这些抱着推给贺砚寒,用眼神示意他,来,我们交换一下罪恶。
贺砚寒伸手去接受,还没拿到手就往上,按住言轻后脑勺亲了一口。
一触即分,零食掉了一地。言轻反应过来,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嘴。
“是香的。”贺砚寒笑着用大拇指按了按自己嘴角,刻意压制的邪意终于在此时泄露了一点。
言轻擦了擦嘴,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你觉得自己这样是对的吗?”
贺砚寒:“哪样做?吻你吗?”
他压抑地笑出来:“我一直都想这样做,我喜欢你。”
言轻生气了,他独自跑过去睡觉,最后是贺砚寒忙前忙后收拾的食物。
大半夜了,贺砚寒还坐在底下看书,言轻迷迷瞪瞪很快睡着,睡着的时候还在想今天0126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儿都不吵。
也许是心里沉甸甸装着事,他的梦也光怪陆离,一下子在狭小漆黑的空间里,一下子在医院奔跑,最后的画面是自己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
半夜短暂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汗湿了,只记得梦里记忆模糊的碎片:
宿舍现在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吗?
为什么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