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极了。
“你们可不准怪孩子啊,是我要喂他的。”包拯忙道。
苏园只好把白团子抱起来,安排他坐在她和白玉堂中间。夫妻俩一起给白团子夹菜,照顾他吃饭。
白团子很快就美滋滋地吃饱了,他满脸开心地告别了宴席上的长辈们,自己跑去玩儿了。
“其实这孩子在我怀里吃,也不耽搁什么。”包拯惋惜地感慨一句。
“耽搁大了,您可是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
公孙策怜悯地给包拯夹了一个牛肉丸。
“大人还没看出来?那小家伙其实是在故意指使你,就为了坐在他爹娘中间。”
苏园如今为了培养孩子独立,早就让白团子自己坐着,自己夹菜吃饭了。今天因为包拯,才破例了。
包拯:“……”
“看来姜未必是老的辣,而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喽。”公孙策唏嘘感慨。
包拯:“……”
为什么要说破!
晚间,送走了宾客之后。
苏园一边对着铜镜卸妆,一边对白玉堂感慨。
“这孩子心眼太多了,不知道像谁。”
白玉堂帮苏园取下头上的白玉梨花簪,轻笑道:“大了就好了。”
“大了就没心眼了吗?”苏园惊讶问。
白玉堂:“大了他就知道怎么隐藏得更好,我们就发现不了了,眼不见心不烦。”
苏园:“……”
白玉堂散开了苏园如鸦羽一般的墨发,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孩子只要心地善良,心怀正义就好,别的只能由他成长。”
苏园勾着白玉堂的衣领,搂住了他的脖颈,半开玩笑道:“不然我们再生一个试试看?或许有不一样的收获。”
当当当!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苏园在开口之前,其实已经料到是谁了。
“团团想和爹娘一起睡!”
门外传来白团子奶声奶气的话语。
“进来吧。”
白团子便抱着自己的枕头,乖乖跑了进来。他马上脱了鞋,上了床,赶紧把床上两个紧密放在一起的枕头分开,将自己的小枕头挤进中间,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在中间躺好,一点都不闹。
白团子这样乖巧表现的目的,是为了以后还能继续有机会这样睡觉。按照娘亲的话说,这叫可持续发展。
白玉堂见状,凑到苏园的耳边悄声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再生一个估计也差不多,我可不想被两个孩子抢床。”
好不容易快把这个熬长大了,再来一个小的,那日子就没头了。
苏园笑着点点头,其实她也不过是随口一提,没认真。
白团子欢欢喜喜地趴在父母中间,觉得特别踏实,很快就睡熟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白团子懵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果然他武功太低了,警惕性不够高,完全防御不了那两只狡猾的大人!
白团子来了气性,拿起他的小木剑去练武。
“该吃早饭了。”苏园来叫白团子。
白团子认真挥舞着小木剑,他身材虽小,但意气奋发。
“不吃,团团要练武!”奶音铿锵有力。
“你孙姨母带着妹妹来看你了。”苏园道。
白圆子立刻收了木剑,颠颠地跟在苏园身后跑。
花厅内,孙荷正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三岁的女儿在厅内乱跑。
“方方妹妹,团团大哥来啦!”白团子欢快地冲进门,去拉妹妹的手。
孙荷起身笑迎苏园:“老大,咱们可有半个月没见了,我可太想你了!”
四年前,孙荷因为父亲身体不好,便回去继承了东风镖局,又招到了一名自己挺满意的夫婿。俩人成婚后育有一女,如今正打算再要第二个。
苏园笑看一眼孙荷的肚子:“我看是你肚子里的馋虫馋了我这里的吃食。”
“嘿嘿,还是老大了解我,快给我准备丰盛的一桌!我可不会客气,要连吃带拿,给我家夫君带一份儿,他最近跑镖可辛苦了。”
苏园应承,吩咐人去准备。
孙荷便问起苏喜的情况。
“他儿子今年有七岁了吧?当年苏大姐不是说想安排孩子跟老大和五爷学武吗?这再不送来可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