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人,要么是大家惧于白玉堂的淫威,不敢贸然招惹。
之后经过了拦门、撒豆谷、跨马鞍等步骤之后,苏园终于入了房室,与白玉堂相见。二人在喜婆的指引下,行了拜礼。喜婆就带着丫鬟们,笑拿金钱彩果热热闹闹地开始撒帐。
撒帐这一步是有祝愿多子、长命富贵的意思,撒的时候还要唱祝词,都是些美好祝愿的吉利话。
苏园和白玉堂在这时候眼里已经没有她们了,二人眼里只有对方,互相打量彼此。
绯色大袖锦袍穿在白玉堂身上,尤为能凸显出他容颜的俊美,比起平常来,添了许多雍贵风华,但丝毫不减他凛凛的气势。颀长的身姿,劲瘦的腰,宽厚的胸膛,冷峻的脸……每一处都在苏园喜欢的点上。
还有他红袖下一双修长的手,特别好看,让人忍不住想握住,实际苏园也这样做了。
白玉堂眼里的苏园,长裙霞帔,冰肌玉骨,若远山芙蓉,似画中仙女。初进屋的第一眼,白玉堂见花扇后的苏园蛾眉曼睩,意态风流,便心念一动,恨不得立刻将人拥入怀中。
此时此刻,喜婆的唱词让白玉堂觉得尤为漫长。如今在新房,他自然忍得,若在江湖,敢有人在他跟前这般拖拉,他大概会一脚将这些碍眼的人都踢飞。
终于等到各种繁琐的步骤结束,白玉堂见喜婆还欲张嘴说话,立即冷冷横她一眼。他手里当即亮出了几片金叶子,特意展示给喜婆瞧。
喜婆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行礼,再说了两句祝福的吉利话,便领了金叶子,带人麻利地告退。
苏园在此期间一直牵着白玉堂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轻轻挠着白玉堂的掌心。
苏园没觉得如何,于白玉堂而言却全然撩拨到他心里面去了。所以当喜婆关门的刹那,白玉堂便立刻抱起了苏园。
苏园猝不及防身体悬空,惊呼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喜婆等人还没走远,她便立刻捂住了嘴……
门外的喜婆和丫鬟们听到屋内的声音,彼此间互对了眼神之后,都不约而同地窃笑起来。她们可快些走吧,别耽误新人办重要的事。照这情况看,白府里应该很快就会多一位小主人了。
……
次日一早,太阳刚从东方升起,白福就带着全府的下人等着拜见新夫人。
卢方带着兄弟们也到了,高兴地等着喝新妇敬茶。
蒋平昨晚吃喜酒吃到很晚,这会儿这犯困,直打哈欠。
“我看咱们来早了!没听说过么?春宵苦短!他们夫妻感情比别的更要好,那昨晚肯定要恩爱很久,哪能这么早就起来敬茶?我们这些做兄长的不能太苛责新妇。”
“老四别胡说,我们就在这等着,跟苛责新妇有什么干系。”卢方斥蒋平乱说话。
韩彰忍不住笑起来,“你可想太多了,我们谁敢苛责新妇,你敢么?你倒是苛责一个给我们看看,我们敬你是条汉子!”
五弟妹的武功水平那可是天下无敌,苛责五弟妹,是嫌活得太久了么。
蒋平瘪了瘪嘴,他当然不敢。
“那你们说,五弟夫妻会什么时候过来?”蒋平又打了个哈欠。如果来的晚的话,他可以先去补个觉。
“我们这就来了。”
苏园和白玉堂相携进门,笑着跟四鼠打招呼。
蒋平愣住了,惊讶地打量这对神采奕奕的新人,“你们这么早就起了?”
“这还早?已经练完武了,你们才来。”白玉堂道。
卢方恍然感慨道:“原来是我们来晚了!”
俩人不愧都是武林高手,这勤奋刻苦劲儿他们不服都不行。这新婚第二日便起早去练武,满大宋怕是找不到第二对!
苏园随后给四鼠一一敬茶,从大哥叫到四哥。之后在白玉堂的引荐下,受了白福下人们的见礼。夫妻俩便携手,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卢方吩咐兄弟们可以散了,想补觉的可以回去补觉,想出去吹嘘的也可以去吹嘘。毕竟五弟这场婚事深得武林人瞩目,外头那些江湖人都等着从他们四鼠口中听消息。那便让他们早点知道,这对全武林武功最强的夫妻如何伉俪情深。
蒋平从见了白玉堂和苏园之后,就频繁得皱眉弄眼。
他卢方要走,急忙忙拦住卢方等人:“我怀疑五弟不懂!”
卢方疑惑地看向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