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虫越看越心慌,他焦急地逼问道:“到底是怎——”
胸前一凉。
母虫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一柄黑金色的刀从他的后背,穿过了他的胸膛,鲜红的血顺着刀尖往下滴落。
怎么……回事……
他怔怔地转过头,只见他引以为傲的【茧】,正在分崩离析。一根根丝线失去了粘性,从茧上脱落下来。
一只修劲有力的手从茧中伸了出来,轻松的样子,就仿佛他只是拨开一道窗帘一样。
“我又发现了一件事。”
黑发绿眸的雄虫从散乱的蛛丝后面,款款踏了出来。
母虫张开嘴:“什、么……”
陆墨吹了一口气,将垂挂着的蛛丝吹得一晃。
“蜘蛛,不能算昆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