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的形状,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酒笙将头埋在楚巷的胸里,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第一次的尝试,并没有片子里所说的那样舒服,反而带着干涩和疼。
楚巷有时候害怕自己用力过轻,让一切仿佛幻觉,又害怕用力过重,伤了酒笙。
训练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酒笙是楚巷训练之外唯一的良药。
酒笙不知道,在他的床头柜里,摆着一个画本,上面画得全是酒笙。
只不过与传统意义上不同的是,这个画本上的酒笙不是冰场上的那么圣洁以及野心勃勃,反而充斥着私欲以及贪婪。
他画的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苹果,不停的引诱着他,即便知道吃下以后自己可能万劫不复,却又心甘情愿。
从青年期起,楚巷总是在描绘酒笙的模样。
只不过现在,他不必再那么做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酒笙。
楚巷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幻觉一样,他青年期时的贪念,居然会有开花结果的一天。
这次并不怎么美妙,但是却足够让人印象深刻。
所以即便不是太爽,酒笙和楚巷还是尝试了第二次、第三次。
床上,黑与白的对比反差强烈而又性感。
酒笙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还挺多,酒笙拿创口贴遮挡了一下,但是痕迹太大,有时总会不小心露出来。
训练时,许洲看见后,露出老父亲的欣慰表情道:“呦,这是在一起了?”
酒笙:“……”
默默的将衣领给拉高了一点。
结束完一天的训练以后,酒笙有些累,回到家后楚巷抱住酒笙,有些心疼。
都怪他。
楚巷拿出药,准备给酒笙擦药。
可这个时候,酒笙却又摸了摸楚巷的腰,小声的说了一句:“你累吗?”
似乎有什么潜意思。
刚尝过味道的楚巷,经不起半分撩,愣了一会以后,手指发麻,但又害怕自己猜错了。
楚巷咳嗽了一下,准备继续给酒笙擦药。
酒笙却有点不耐烦了,贴贴楚巷的脸,不再内涵,直接了当道:“我说,我想要再来一次,像昨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