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笙在说出那句话以后, 就感觉稍微有些后悔。
他不应该这么莽撞,但是既然说都说了,酒笙也不准备收回。
酒笙的突然睁眼, 让楚巷不知所措,穷小子那卑微的心被富家小姐知道,让他很害怕,不是害怕自己的尊严丢失, 而是害怕被嫌弃。
楚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将酒笙给放在心上的,也许是看见酒笙在冰上那颠覆自信又狂妄的表演,也许是看到他身上比他还要不要命的疯批味。
反正不管怎么样,青春期直到, 每次入梦来的都是酒笙。
他原本以为,这种状态会持续很久很久,只是没想到,现在却被酒笙给当面戳穿。
他那颗卑微的心也终于出现在了阳光下。
楚巷心跳加速,手指间也热了起来。
酒笙更加靠近楚巷,两人的脸颊都快要贴在了一起。
楚巷盯着酒笙的脸。
他留在那上面的温度, 应该还没有消失。
酒笙见楚巷半天没有回复,嘴巴微张, 轻轻道:“楚巷,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语气平淡,但很暧昧, 像是钩子一样钩住了楚巷的心脏, 就连跳动也不能跳。
楚巷是犬科动物,身上带着犬科动物该有的狠, 可在面对自己主人的时候, 只能低头待摸。
楚巷结结巴巴的, 明明是个一米八的大高个,此时却呜咽着,一字一句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一样。
“喜欢……”
如果两个人的基因匹配才能够在一起的话,那楚巷对酒笙的基因绝对的迷恋,绝对的臣服。
对于楚巷,酒笙永远有着绝对的吸引力。
光映在楚巷的脸上,让他的脸看上去有种金属的冷光。
明明是酒笙自己问出来的话,在楚巷这锐利虔诚的目光中,他却吐出一口浊气,烦躁的用手抱住自己的头。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楚巷的话。
说自己也对他有好感?但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喜欢还是身体上的冲动?
刚才问出来的时候,爽是爽到了,现如今,头疼的又变成了酒笙。
楚巷将那一直压抑在心口的话给说出来以后,眼巴巴等着对方的回应,但是等了好久,等得腿都麻了,酒笙却像个鹌鹑一样将自己给包裹了起来。
紧张的大狗狗害怕被自己的主人给抛弃了,立马用爪子去碰对方,想要被领回家,却只得到了一个裹得更紧的回应。
楚巷顿时有些委屈。
但是如今,他已经对自己的主人表明了心意,既然狗狗已经将球抛给了自己的主人,那么就没有回头箭了,毕竟一只狗一生中只能有一个主人。
于是第二天,酒笙浑浑噩噩起来的时候,楚巷已经给酒笙准备好了食物。
他的上半身只围了一件围裙,很贤惠地看向酒笙:“你醒了?”
酒笙:“……”
人.妻攻?
反正就是突然之间的,酒笙感觉楚巷像是开了什么窍一样。
像是在开足马力,追求他?
楚巷给酒笙端来了做好的白粥,里面还放了一点瘦肉。
楚巷也没有问昨天的事情,仍旧像是以往一样对待着酒笙,只是比平时更加温柔,像是破釜沉舟一样下了某个决定,在无形中充斥着一种不讲道理的霸道,似乎是在标记,在挥洒信息素,也像动物一样在自己的领地里刻下印记。
酒笙突然瞥见,楚巷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暗,虔诚,像是信徒在对待自己的主人。
但是,越虔诚,越禁欲,也越危险。
不知什么时候,酒笙又发现,楚巷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闪很乱。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撩起半截,露出白泽的大腿,和楚巷棕皮一对比,像是流淌过埃及的尼罗河,热情异域。
楚巷:“我帮你把衣服拉上去吧。”
听到楚巷的话后,酒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