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也是同样的感觉,他重重拍了下谢平戈的背,大声笑道:“平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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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走一遍正门的流程虽然多余,但很有意义,章毅惟也借着这个机会,介绍了章家武馆的“规矩”:“其实平时正门都是开着的,新学生也好,参观的人也好,都是走的正门。只有有人来踢馆的时候,或者武馆的人在外获得荣誉回来的时候,门才会关上。前者就像你刚才一样,需要打败资历相当的人才会开门;后者会直接开门。”
谢平戈听着,了然地点了点头:“相当于一种仪式?”
章毅惟笑了起来:“对,改进后的一种仪式。章家武馆建立了两百多年,早年正门开得不多,只有贵客来才会开,其他人都走的侧门。后来因为感觉这种方式和这个时代不符,就由我祖父做主废了这个规矩,改成正门常开,特殊时候重现‘开门’流程的新规矩。”
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大门进了章家武馆。
武馆的中院和东院差不多,都走的简朴风。大门后的院子没有假山,没有盆栽,只有一个个的木人桩,以及在木人桩前练习的小孩。
武馆来来往往都是画风比较粗犷的人,因此谢平戈一出现,小孩子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他们是知道武馆开大门的规矩的,可谢平戈怎么看都不像是符合规矩的样子。
有年纪比较大的孩子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跑过来问了这个问题。
谢平戈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是我呢?万一是你们师叔祖功成名就回来了呢?”
谢平戈说完,这个孩子脸上当即露出了大大的“你当我是小孩子吗”的嫌弃表情。
章毅惟哭笑不得,连伍直接撸袖子准备打人了:“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那小孩做了个鬼脸,他跑了一圈,等到连伍放下袖子,才重新回来,继续问道:“所以是你们谁符合规矩呢?”
谢平戈显然是不会自吹自擂的,所以章毅惟替他开了口:“是这位漂亮哥哥。他打赢了你乾师叔,还打赢了你师祖。”
这话比刚才那话更没有可信度,别说这个孩子了,其他孩子也都围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不可能!一个乾师叔有两个漂亮哥哥那么大呢!”
“乾师叔可厉害了,一个人能抱我们四个!”
“乾师叔都打不过师祖!”
“师祖好强的,我们才不信!”
……
章毅惟乐呵呵地听他们反驳,听完揶揄地看向谢平戈:“平戈,这群小鬼不信怎么办?”
谢平戈一脸无奈:“章哥,这是你们武馆的小辈,你就这么挑唆我揍他们,合适吗?”
章毅惟哈哈大笑,跟着来的其他人也跟着笑。
他们本来对谢平戈有点敬畏心理,对方这么一说,他们对他的敬还有畏却没了,跟着章毅惟一起和他开玩笑坑小辈。
“不怕不怕,揍,他们皮厚实着呢!”
“师父说‘山外有山有外有人’,我们知道啊!但是这群小鬼可不知道,天天臭屁。”
“来来来,教训教训他们!”
……
谢平戈看他们一个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越发的无奈。
自己像是能教小孩的吗?
“别理这些年纪大了心没大的,刚才的比斗我们也拍了,到时候循环播给这些小鬼看,他们就知道我们打不过你了。”也是在一片热闹间,中年人走了过来。
谢平戈心想这也不必,不过想到章老爷子说的学武不能狂妄自大不能有丝毫懈怠,他到底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看热闹失败的众人相当遗憾,他们被中年人扫了一眼,被迫各自散去,留下中年人作为主人,和章毅惟连伍一同介绍这个武馆。
他们在这个武馆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告辞去了另一家武馆。
章家武馆发生的事已经传了过来,就像章老爷子预言的那样,章家事情之后,其他武馆的人对谢平戈是由衷的尊敬,连带着录制行程也比之前预料得更加顺利。
两家武馆之后,一行人启程前往了中部很有名的一间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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