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直接被一股力道拖向了床。
叶河此时也已经缓过劲来,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即使没有上次那些讨厌的玫瑰和荆棘,对方依然可以轻易的将他的所有反抗镇压。
他的身体被甩在柔软的床垫上,然而此时的叶河宁愿自己躺在烙铁上,也不愿意躺在这带着暧昧意味的床上。
他感觉到那个透明人压了上来,对方冰凉的手像是蛇一般从他的下衣角滑进了他的衣服,带着惩罚意味的捏着他后背那有胎记的软肉。
然而除了感觉到疼痛之外,叶河只觉得身体瞬间像是被酥酥麻麻的电流经过。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抿紧嘴唇,不想唇齿间泄露出□□,然而喉咙间还是失守,发出了像是小奶猫一般低低地叫声。
这让他上次在玫瑰花园里的记忆被重新勾了起来。那个时候如果他没有突然昏过去,他不敢想象对方会和他进行到哪一步。
叶河听到对方隐隐带着愤怒地声音:“瑞维尔,你在床第间称呼过我为丈夫,也叫过西撒尔公爵,你说是谁?”
哦豁,他的梦里竟然还有西撒尔公爵的戏份?!
而且听公爵念出的那个名字,他就是信中的那个瑞维尔。
叶河一时间不知道该反思自己怎么会梦到公爵,还是应该欣慰他在梦里竟然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女孩。
只是似乎还附赠了一个丈夫。
叶河觉得自己的神经坚韧了很多,毕竟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在公爵说出第一句话之后就能瞬间醒过来。
似乎是被叶河呆愣的模样触怒,公爵丝毫不再掩饰自己话语间的妒意:“你回来的第一天就去了玫瑰园,第二天又来找她的信,即使她死了你还在想着她。”
“还有这封信,难怪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是怕这封信像之前那些信一样被我撕掉吗?”
叶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感觉到自己的衣扣被解开,皮肤猛地触碰到冰凉的空气,惹得叶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面前的公爵,可是反倒被公爵扣住了两只手的手腕,拉过头顶,就连那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也被迫仰起,袒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
公爵低下头,埋首在他胸前。
叶河无力反抗,只能难堪的闭上了眼睛,然而他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对方锋利犬齿擦过时的疼痛。
反正,反正只是梦而已,熬过去就好了.......
叶河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随着公爵的动作紧绷,他并拢的双腿而后也被分开。直到感觉到脚腕上那独属于植物的触感,叶河才发现不知何时床边爬满本不该出现的玫瑰和荆棘,它们像是潜伏在暗处已久,被叶河余光瞥到后便不再隐藏自己,光明正大的爬了出来。
在看到这些之后,叶河的身体顿时抖得更加厉害。
公爵自然也注意到了叶河的变化,但是他已经不会再被对方这副可怜的模样所欺骗。叶河看不到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视线此时落到了叶河那扁平的腹部,眸色幽深。
荆棘代替了公爵的手,缠住了叶河的手腕,而公爵的指尖则像是弹奏钢琴键一样摸上了他的肚子:“你要是怀孕就好了。”
要是对方怀孕有了他的孩子,怕是就不会像之前那样想方设法的要从他的身边逃脱了。
之前也有一些人为了攀附上他,而给他进献过可以让男人怀孕的药水,然而公爵当时却因为情人的哀求而心软,在情人的主动之后便将这些药水扔掉。但他的退让并没有换来情人的爱意,而是便利了对方的逃跑。
“瑞维尔。”公爵轻轻唤了一声情人的名字,嗓音里带了几分浓情蜜意:“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叶河抬起眼睛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汽,长长地睫毛上也压着湿漉漉的水迹。他的胸口疼得厉害,因而费了一番心神才艰难的理解了公爵话语间的内容。
在彻底理解了公爵话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