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我!”季昀白懊恼道。
“好, 我不碰你。”沈醇松开了他,退开到了一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着自己的安全距离。
季昀白略感心安, 但脱成这样的画面实在太糟糕,可又不能不脱, 他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撕扯着,那刺啦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挑战着心理的防线。
耳垂几乎滴血, 他看向沈醇时带了些焦灼和无所适从,可话到嘴边几个来回, 硬是说不出求帮忙的话语来。
“你别看……”季昀白说道。
沈醇侧过了身去, 视线瞥向另外一方,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没那么嚣张:“用不用帮忙?”
“不用!”季昀白愤慨道。
他尝试着从腰部往下脱,但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怎么撕的, 还不知道勾到了哪一块,总之手指和腿好像都在跟破碎的丝袜打架一样。
脱不下就只能撕,偏偏撕一下……
这个房间里为什么这么的安静!
季昀白看着坐在那里的沈醇道:“你能不能先捂住耳朵。”
“要不我先出去?”沈醇起身笑道,“等你收拾好了我再进来。”
他穿的是浴袍,下面还不带裤子的那种,虽然不至于露出来,但是到外面待着, 万一碰上陌生人, 那不是被占了便宜, 万一再被拍了照片,耀世小少爷的形象都要毁了,再万一遇到了沈铮他们……
季昀白神色纠结, 沈醇看着他嘶了一声道:“出去也不行?”
季昀白纠结的点了点头。
“阿白, 你知道那些盒子里东西除了用来做那种事情以外还能干什么么?”沈醇坐在了他的床边问道。
季昀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个, 努力思索道:“难道还能用来塞耳朵?”
“那不能。”沈醇的手指勾上了他腿上已经脱到一半的丝袜,凑近了笑道,“其实啊……”
他的声音压低,季昀白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还能用来吹气球。”沈醇挑眉笑着的同时,手上用力,撕拉一声,那原本就破碎的丝袜彻底脱落了下来,虽然还有一些碎的布片落了下来,但是困扰季昀白的东西总算完全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季昀白听到这个答案时还有些懵,然后那样的动作直接让他羞耻到了爆炸。
黑色的布料被男人捏在手上,带着轻薄破碎的质感,然后被他漫不经心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季昀白很难描述自己这一瞬间的感受,但他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跟沈醇平时很不一样的性.感。
这个人,或许并不像平时看起来那么的温和有礼。
好吧,确实不像。
至少他在他演讲的时候从未想过这个人有一天会在这里让他穿那种东西。
沈醇将床上的碎屑一一丢进了垃圾桶,看着坐在床上一边发愣一边脸红的青年,过去的时候沉了口气,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耳垂。
那本来呆坐的身体微颤,沈醇笑道:“阿白,还玩游戏么?”
今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游戏做的孽,季昀白听着那响起的声音,也没了想玩的念头:“现在还怎么玩?”
一想起游戏就想起黑.丝,他可能要永远戒掉这个游戏了。
“那就先收起来了。”沈醇将两个笔记本合了起来,叠在一起直接放在了地毯上。
“不放桌上么?”季昀白有些惊讶的时候,被扣住了放在床上的手。
沈醇凑了过去,对上青年轻颤的睫毛,亲了一下他的唇道:“我们玩另外一个游戏。”
“沈醇。”季昀白吞咽了一下,扶上了他的肩膀道,“我……你不是说这只是成年礼,好好玩一次么?”
“嗯。”沈醇听着他小声的问询,吻上了他的唇,分开时道,“成年礼也包括成年人的爱情,阿白,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是。”
这一句话音落下时是深吻,季昀白抓紧了他的肩膀,呼吸微颤,可轻微避开时却被捏住了下巴继续吻住。
“沈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