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美人眸中虽无焦距, 可神色之中皆是向往与倾慕。
沈醇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吻住了他的唇。
相恋之人相濡以沫,连亲吻都带着一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白竺看不见他, 也因此注意力愈发集中在了此事上面, 感受这一瞬的亲昵, 明白他的迫切和对于自己的渴望。
一吻分开时沈醇看着怀中人极有血气的唇, 再度啜吻了两下,白竺呼吸轻颤:“还要么?”
“还要会出事的。”沈醇摩挲着他的脸颊道。
本事隐居避世, 万事皆拒的人,一朝动.情, 竟比想象中还要柔情。
白竺轻颤着睫毛道:“无妨。”
“阿白,这样会被人欺负的。”沈醇捋了捋他的发, 松开他时很自然的握住了他的手道,“我们先寻到皇霜草回去再说。”
“好。”白竺微微收紧了手指。
皇霜草颇有些难寻, 但到了黄昏的时候还是让他们找到了两株,白竺小心的将其上的叶片采下, 跟之前采的药草混合在了一起,密封在了小坛中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沈醇看着他摸索背篓的动作问道。
“嗯。”白竺背上背篓起身道。
“那我们回去了。”沈醇抓住了他的手腕, 背对着蹲下身来道, “上来。”
白竺扶住了他的肩膀,伏上去时却不再如开时那样只是抓着肩膀,彼此之间的距离颇大, 而是直接环住了他的肩颈,将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心脏鼓动不休, 因为贴的极近的缘故, 也能够听到另外一个人心脏沉稳的声音, 好像重叠在了一起一样。
白竺从未觉得如此幸福过。
沈醇扶稳了他, 直接以轻功往木屋处赶了过去。
日头落下,寒气和湿气夹杂着起来时,沈醇落在了木屋的外面,推开门后将人放了下来。
屋中漆黑,不见丝毫光亮,白竺解下了背篓放在了桌上,从其中摸索着药草一一放出来,沈醇则将油灯点亮,拨着其中的灯芯,让这座小屋在黑夜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他不在。”白竺坐下时分着药草说道。
“可能已经走了。”沈醇坐在了他的旁边,“什么东西也没有留下。”
“走了好。”白竺并不在意魏舒的离开,他择取着草药,又一一抱过了之前准备的药草混合着,认真的做着手里的事情。
“我去做点儿吃的。”沈醇说道。
“好。”白竺应道。
炊烟升了起来,阵阵饭菜的清香传出了很远。
崖顶上魏舒白站在那处看着谷底的位置,原本其下是一片漆黑的,云雾环绕,却在某一个瞬间亮起了一点光芒,晕黄的,看不太清楚,可他知道那两个人已经回去了。
“太子殿下,陛下担心您的安危,特派御林军前来接应,请您速归。”一身着金甲的男人跪地道。
“不急,此次来了多少人?”魏舒白看着谷底询问道。
“三千人。”那侍卫首领说道。
“很好。”魏舒白转身,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了崖边,“明日全部调集,孤要接人一同回宫。”
他所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都会属于他,无一例外。
“是。”侍卫首领说道。
谷中沈醇将饭菜摆上了桌笑道:“你这药草真是摆了一桌。”
“东西太多,排不开。”白竺起身欲收拾,却被沈醇握住了手腕。
“左右就我们两个,也无所谓弄的乱些,不过吃饭要稍微挤一些了。”沈醇笑道。
“无妨。”白竺神色微柔。
用过了饭,白竺只将那些草药晾了起来,在箱中寻找着衣物。
“去沐浴?”沈醇问道。
白竺动作微顿,轻应了一声道:“嗯,魏舒在时多有不便。”
他信沈醇,却不信那人,因而那人在时每每都要走出颇远一段距离,溪水冰冷,有时候更不愿意去。
“我烧了热水。”沈醇拉住了他的手臂,拦住了他向外走的步伐。
“什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