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话,靠在藤椅里王家老太太悠悠转醒了。
刚清面儿媳妇,老太太就赶忙拉住她手说:“老家,我刚刚好像到那个小贼了!”
赵学军和戴誉不约而同心中一突。
若是真被这老太太认了出来,那后续麻烦就了!
尤其是戴誉,他是绝不希望赵学军在此被认出来。
陈阿姨攥着自家婆婆手是一紧,怀疑目光匆匆略过戴誉二人,有些紧张地问:“妈,您仔细了吗?”
王家老太太顺着她视线望过去,而后一脸晦气地问:“那贼是不是又趁着我晕倒候跑了?”
戴誉&赵学军:“……”
“您到底没清楚啊?”陈阿姨被她这颠三倒四话弄糊涂了。
“我一开门,就见到一个高个站在门口,虽然背着光不清正脸,但是那轮廓和那天晚上小贼真是一模一样!”王家老太太信誓旦旦地说。
陈阿姨提着心放下来,无奈道:“哪凭轮廓抓贼啊!轮廓似人多得是呢。”
戴誉暗自松了口气,这架势,赵学军又逃过了一劫。
既然老太太已经没事了,他与几人招呼一声便脚底抹油溜了。
戴誉离开后,陈阿姨问:“刚那小伙子是谁啊?”
王奶奶摇摇头,她在胡同里碰到过两次,但不知是哪家。
戴誉搬来间不长,又不怎么回来住,所以胡同里好多居民知道26号院换房主了,但并没正式打过照面。
赵学军没怎么多想,说:“是我在胡同里碰到老乡,刚老太太晕倒了,他过来帮忙。”
戴誉在傍晚返回学校,还特意向今天值班联防队员打听过王奶奶家事。
听说没有么异常,他就放心地回去上学了。
自从章授建议他主动争取研究课题后,戴誉这心里就活泛了。
不过,那种先斩后奏得罪人事,他是不干就尽量不干。
于是礼拜一到实验室后,他主动找上了纠结在量实验数据中文学姐。
听戴誉转述了章授话后,文兰紧绷肩膀立刻就放松了,舒坦地坐到椅子上,灌了一口凉白开。
“幸好你告诉我了!我已经被那些飞机结构数据折磨得连续失眠了好几晚,闭上睛就是方程式!”头发都掉了好几把。
“既然数据这么不好处理,你怎么不去问问章授?”戴誉有点不理解。
文兰受不了地摆摆手:“我宁可被数据折磨,不要被那老头嘲讽一脸。”
一旁冯峰点头赞同道:“我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