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鸟真理子说话,一边的富冈义勇就率先开口了。
“可以,”他说道。
伏黑甚尔意外的挑了挑眉,然后笑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提前说好,亏本的事情我可不干,”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别死了啊。”
“...也许你们没有忘记,我还在这里?”童磨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哦,”伏黑甚尔偏头看了他一眼,“走吧,出去打。”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似乎在说着什么特别寻常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稀里糊涂的跟着伏黑甚尔走到了一块平地上,童磨觉得自己失策了。
他应该带上几个还没吃完的女人身体挂着,这样就不用跟眼前听不懂鬼话的家伙在这里讨论这些没用的东西,猎鬼人会直接扑上来——
“不知道,跟我没关系,”伏黑甚尔无所谓的说道,“我说,别拖后腿啊。”
他舔了舔唇角的伤疤,单手握着日轮刀的刀柄,向着童磨砍去,“快点解决。”
不要耽误他杀下一只鬼...哦,说到这个,他还想问问别的。
伏黑甚尔一边漫不经心地躲闪着童磨挥过来的扇子,边问道,“你们鬼都很有钱吗?”
童磨:“...”
这是鬼杀队的新队员吗?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是想接收他的遗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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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不给我们先练练手吗?”禅院真希偏了偏头,同样也抽出了日轮刀,守在白鸟真理子身边,“我还以为伏黑甚尔今天根本懒得动手呢。”
结果把白鸟真理子这个雇主丢在了这里,自己跑去打架了。
“啊,因为这个看起来比较值钱?”白鸟真理子不确定的说道,“甚尔君喜欢值钱的...吧。”
她看了看边上严肃起来的乙骨忧太,“怎么了,乙骨君?”
“没什么,就是有几只鬼正在赶过来而已,”乙骨忧太说道,“伏黑同学也感受到了吧?”
伏黑惠拍了拍手下躁动不安的玉犬,点了点头。
“是的,”他说道,“真希学姐——”
“白鸟就交给我们好了,”钉崎野蔷薇嫌弃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白鸟真理子默默的举起了手。
“那个,也许,惠君可以把箱子塞进影子里?”她建议道,“我记得你的影子似乎可以藏武器对吧...塞箱子可以吗?”
伏黑惠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可以的,”他说道,“你要回去吗?”
“我先回去吧,待会过来的鬼会越来越多的吧,”白鸟真理子说道,“这里就拜托你们了。”
她牵住已经昏睡过去、头一点一点的灶门弥豆子的手,“我先带着弥豆子回家里好了。珠世小姐也来吧?等你们好了,喊我一声就行。”
伏黑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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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二鬼月剩下的十一只鬼全部进入了花街,从鸣女那里确认所有的柱们都呆在花街、正在与自己的下属们交战着,鬼舞辻无惨才放下了心。
他慢条斯理的下了电车,站在了产敷屋家门口。
终于到了这一天啊。
柱们全部都离开了...多么好的机会,一个都不剩了,不是吗?
鬼舞辻无惨微笑着,向着产敷屋家主宅的方向走去。
他的衣角翻飞着,颇为潇洒不羁,又带着必胜的从容。
但就在站到产敷屋家主宅门口的那一刻,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击了他。
从其他的鬼那里传来了不太好的消息,随着这个消息的传送,一同到来的,是那边突然断掉的联系。
使用血液远程操控着他们的鬼舞辻无惨,突然之间感受不到任何鬼的反馈了。
——糟了!绝对有问题!
鬼舞辻无惨几乎是瞬间转过身来,扭头就想跑。
但是显然,他反应的太迟了——已经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哈气,“来都来了,别走啊~”
鬼舞辻无惨对着近在咫尺的那个眼罩怪人,怔住了。
这样的速度,他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你是...你是谁?!”鬼舞辻无惨问道,“你和产敷屋家有什么关系!”
产敷屋主宅的门被缓缓推开了,走出了一个身材瘦削的人。
“五条君是我请来的客人,”产敷屋耀哉温和地说道,“我们等你很久了,鬼舞辻无惨。”
“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太宰治站在鬼舞辻无惨的另一侧,“等了两天?三天?”
他手上还握着一把牌,似乎颇为遗憾,“真可惜,要不是你今天来的太早,我这把本来能赢的——”
“太宰君,你不要乱说!”五条悟反驳道,“要赢了的明明是我!”
鬼舞辻无惨:“....”
他不着痕迹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