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鸟真理子:“...蠢到你都看不下去了?”
她向伏黑甚尔眨了眨眼,示意他待会找时间看看能不能把鬼舞辻无惨解决了。
“是啊。想要找人办事的话,起码得拿点诚意出来吧?”伏黑甚尔假装没看见,偏头上下扫了鬼舞辻无惨一眼,评价道,“穿得挺有钱,怎么就不舍得花钱呢?”
他顿了顿,戏谑道:“难不成你是想留下这套有钱的衣服抵债吗?还是脱了衣服之后的你自己?”
白鸟真理子被伏黑甚尔不分场合的轻浮话惊住了。
“你在说什么啊!”她表示强烈抗议,“我才不要!”
谁会要这种东西抵债啊...不对,她就不应该跟着伏黑甚尔的思路走!
她就不会和鬼舞辻无惨一起当鬼啊!到底为什么要假设这种东西!
“这都被嫌弃,”伏黑甚尔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行。”
“...虽然不是很清楚你在说什么但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你给我闭嘴吧!!!”白鸟真理子脱口而出。
她已经无暇顾及鬼舞辻无惨的想法了,只觉得自己找了这么个保镖真的是一时大意。
“...你又是谁?”被冷不丁的调戏了一下,鬼舞辻无惨来不及恼羞成怒,反倒是率先警惕了起来。
看着眼前气势惊人的伏黑甚尔,他不动声色的挪到了窗户边,打算一有动静就跳窗离开。
“我?我是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伏黑甚尔揩了一下嘴角的疤痕,露出了一个笑容,“说实话,你的属下...那个叫什么鬼的家伙,也就那样吧。”
他还吹了个口哨,“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别跑啊?你不给你的下属报仇吗?”
当然,根据目前鬼舞辻无惨表现出来的态度,伏黑甚尔不能更明白鬼舞辻无惨是个胆小懦弱又无能狂怒的家伙了。
他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嘲讽一下被骂了只敢逃跑的鬼舞辻无惨而已,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鬼舞辻无惨居然真的回过头来。
“他们被杀了,是他们无能,”鬼舞辻无惨漠然地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并且为属下的无能而相当恼火。
丢下这句话,鬼舞辻无惨三两下翻出了窗户,离开了。
白鸟真理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鬼舞辻无惨熟练的动作。
“他...跑了?”她转身看向伏黑甚尔。
“是啊,”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怎么?不舍得?”
他就地坐了下来,“不过他倒是挺胆小的。”
“什么叫不舍得啊,”白鸟真理子下意识反驳,“谁会不舍得那种家伙啊!!”
“不知道,”伏黑甚尔敷衍地说道。
白鸟真理子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通向走廊的大门就被猛地拉开了。
灶门炭治郎冲了进来,环顾着四周,满脸都是惊慌。
“我、我闻到了鬼的味道!”他说道,“是鬼舞辻无惨的味道!他就在附近!”
他刚刚由于楼里停水、不得不去另一家店接水,却在抱着水瓶回来的时候,闻到了极其熟悉的味道,就在白鸟真理子的房间里。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却似乎还是晚了一步。
白鸟真理子应了一声。
“对,”她看了伏黑甚尔一眼,说道,“刚刚就在这里,还和我聊了一会——对了,你打不过他吗,甚尔君?”
伏黑甚尔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他嗤笑了一声,“我会打不过他?”
“你要是打得过他,”白鸟真理子走到了窗边,看向外面,“为什么刚刚不...”
外面已经看不见鬼舞辻无惨的身影了,只剩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摇晃着的照明灯笼。
“哦,”伏黑甚尔很光棍的说道,“没钱的事,我不干。”
白鸟真理子:“...我觉得你杀了他,产敷屋先生不会吝啬这点小钱的。”
她可不觉得伏黑甚尔不会算这笔账。在不赌马的时候,他的算数可比谁都好。
伏黑甚尔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哦,”他说道,“懒得追。行了吗?”
“知道了,”白鸟真理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知道这家伙就是存心在敷衍她了。
**
另一边,地下。
禅院直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个相当阴暗的地方。
她艰难的偏过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房间中。
有点摸不清楚状况的禅院直哉决定出声试探一下。
“喂,”她说道,“你醒着吗?”
听见她的声音,另一边的人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
“醒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但没等两人叙旧,这间房间的大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