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海简单的用三个白色的发夹束起, 白鸟真理子呼了口气,打量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
很好,虽然很久没上班了, 但是最基础的化妆手艺并没有生疏,看起来总算比之前好上一些了。
她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穿着的衣服, 在镜子中转了一圈, 确定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之后才松了口气。
距离上一次的检查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 正好白鸟真理子最近将手上的兼职单子稍微清理完了,闲了下来, 就趁这个机会来鬼杀队这边看一看,顺便和蝴蝶忍再反馈一下目前的情况。
...虽然说喝了很多药也没见到任何好转, 但还是应该告诉一下蝴蝶忍目前的现状。
前不久珠世小姐才跟蝴蝶忍见了一面, 顺便拜托她交给了白鸟真理子一些研制出来的药物。
偶尔的眩晕状况确实是有所缓解, 也没有再消瘦下去了。
但是似乎她的身体仍旧在以天为单位虚弱下去,像是被抽走了泥土和水源的植物,只能干涸着等待一点点枯死。
想到这一点,白鸟真理子又下意识地摸了摸锁骨。
她现在每天早上都会看一眼镜子中这个位置的红印,而并不令她感到意外的,这个印记就像是活着一样,每一天都会默不作声地减少一个数字, 和她挂在客厅的日历正好对应。
连五条悟的六眼都看不出这东西的来历,只是判定为普通的印记——
当这个数字清零的时候, 会发生什么吗?
抛开这些问题, 白鸟真理子将衣领重新整理了一下,就打算出门了。
伏黑甚尔已经等在了门口, 看到白鸟真理子出来, 有点意外的扫了她一眼。
不过他没说什么, 只是懒散的靠在柜子边,“走了?”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走吧。”
几乎是刚刚出了柜门,她就接到了来自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悟给她带来的是一个相当不寻常的消息。
“什么?你们要去高尾山秋游?”白鸟真理子握着电话,有点意外的说道,“让我也一起去?”
她正从宽阔的屋子中走出来,向着庭院另一侧的小路那一边走去,身后跟着已经对这个地方不能更熟的伏黑甚尔。
对面传来了肯定的声音。
“是啊,白鸟不愿意吗?”五条悟笑眯眯地说,“一起来玩吧,我这次准备了——”
“过期饭团接抛球?”白鸟真理子下意识接话。
对面传来了一阵大笑。
“白鸟,你也太可爱了吧!”
白鸟真理子:“...我知道这确实很好笑,但你起码给我克制一点啊混蛋。”
她还没挂电话,真的是对五条悟最大的仁慈了——以及对身边这家伙最大的仁慈!
想到这里,白鸟真理子又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伏黑甚尔。
他嘴角的那点笑意仍旧没有消散,刚刚白鸟真理子清晰听见的那声嗤笑显然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伏黑甚尔挑起眉毛,看向白鸟真理子,“嗯?”
白鸟真理子握着手机,“下次想笑倒是记得...算了,你们就当面笑吧。”
她还没来得及和五条悟继续聊下去,就听见了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声音大喊了起来,“不要啊——”
是炭治郎的声音。
白鸟真理子猛地看向了伏黑甚尔。
已经熟知她想法的伏黑甚尔颇为不爽的啧了一声。
“知道了,”他说道,“走吧。”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就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
“我给你加钱,”她还不忘回头对伏黑甚尔说话,“还是赛马券?”
伏黑甚尔:“...给你打折。”
语气相当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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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头上镶嵌着许多珍珠和宝石的高个子男人,正抗着两个女童,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似乎对现在的局面很是心累。
而炭治郎和善逸则是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条腿,搂得很紧,看起来极其用力,从天而降的伊之助正抱着他的腰,香奈乎扯着他的鬼杀队制服,四人齐心协力阻止高个子男人的任何动作。
——当白鸟真理子和伏黑甚尔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混乱的局面。
“呜哇啊啊啊不要把她们带走见鬼也不要带我去我不要去我会死的会死的很惨的呜啊啊啊啊啊!”善逸一边嚎啕大哭,“我不要啊我不要我还没结婚请不要这样!!”
然后蹭了这个男人一裤子眼泪鼻涕。
而被扛在肩头的两个女孩子似乎正在哭,并且哭的很大声,还在不断地挣扎。
旁观的白鸟真理子:“...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不得不歇下了让伏黑甚尔直接抢人的想法,“这位是鬼杀队的音柱,宇髄先生吧?这是在忙什么?”
宇髄天元实在是被这么多小鬼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