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伴花惯是不喜欢听他爹的与那些江湖上的老前辈打点结交,觉得还是更新鲜年轻的血液才能决定未来的大趋势。
他也不喜欢那些老派的生意,总觉得要玩些新花招,才能让现今的人活的更有意思些。
只可惜近来侠以武犯禁的话题越发敏感,金父又吩咐金伴花与江湖人交往要谨慎隐蔽些,着重选择,让他对自己的预想和梦想是越发的愁恼。
所以如今出现在眼前的苏小七,简直就是意外的惊喜,尤其是她才初入江湖,就拿下来楚留香的首胜,可谓是备受争议的江湖新秀了,如果她能......
苏小七挥了挥手,唤醒有些一直发呆,不知在脑补些什么的金伴花。
“小金公子是怎么了,莫不是听懂我刚刚说些什么了?”
金伴花恍然惊醒,傻乐一下摇了摇头,“听不懂,但觉得苏姑娘你真厉害,刚刚那一串儿跟圣语梵文似的,让人云里雾里,稀里糊涂的。”
苏小七嘴角抽了下,要不是金伴花眼神足够澄澈认真,她必然觉得对方是在若有似无的撩拨她,或是别有所图的膈应她。
苏小七:是我人格魅力太高了,还是金伴花的G点长在了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是第二个,但我不是说宿主你人格魅力不高哈!】
苏小七:我不要你觉得,我要你闭嘴儿!
苏小七扬起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微笑,给自己和阿飞续了碗茶,并回应金伴花,“那不是圣语梵文,只是很普通的地方话,别名英格丽史,在西域以西的地方,东跨大洋的话,应该也能用到,我虽没去过,但是跟师傅学过几句。”
金伴花了然的点点头,感叹道,“真没想到苏姑娘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的博学多识。”
金九龄是个对此话到有些好奇,便问苏小七,“不知此话是什么意思,苏姑娘可愿解释一二?”
苏小七举起茶碗抿了口,笑了下“刚刚那话的意思是....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金九龄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真的是至理名言,醍醐灌顶。”
苏小七不想就这个话题讨论太久,就想着扯开话题,“闲话此刻不多叙,不若我们先点餐吧,边吃边聊,方不负这醉千秋的美名。”
金伴花听到这话,面上满是羞赧,“抱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我原先以安排好他们店内最好最贵的菜色,直接包下了一名大厨师,现在就让他们逐个安排上,等会儿再让那小二把菜单拿过来,若是苏姑娘有其他喜欢的,可按菜单,也可以口述让那后面的厨子做。”
在上菜的时候,金九龄却也不做那闲人,反而是将心思飘到了阿飞的身上。
他看了眼阿飞腰间别的剑,那甚至不能说是剑,只是两个小方木头钉在一起,夹住一条长铁片,没有剑锋,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
“这位小兄弟用的........武器,倒是别致。”
阿飞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复的打算,说实话,要不是这是为苏小七举办的庆功宴,而来人也都是打着祝贺的名义来的,他甚至都不想浪费眼神在对方的身上。
然阿飞不把他当回事儿,苏小七却是个护短的人。
苏小七笑着拍了拍阿飞的肩膀,看向有些尴尬的金九龄,“这是一柄剑,一柄利剑,在阿飞的手里,便成了一柄又利又快的剑。”
憨头憨脑,等着开饭的鹰眼老七听闻也伸着头看了下,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这咋是剑啊,不就是一个铁片吗?苏丫头你得了那白玉美人都是一副淡定样,想来不缺钱,怎的不给这小家伙换柄正儿八经的好剑呢?”
苏小七和阿飞都知晓鹰眼老七是个实心眼的好人,所以对他这话也不会心生反感。
阿飞摸了下腰侧的剑,摇了摇头,“不需要!”
而苏小七则是说,“现在还不需要,他正是磨炼自己的时候,用什么不行,他就是要把这寒酸简陋的剑,使出那力魄万军的气势,才有资格去选剑,而现在只能是被剑选。”
她瞥了眼金九龄,微微扬起下巴,“待来日他这柄剑磨损了,使不动了,我自会为他寻来几柄好剑挑选,管它西域玄铁,天山利剑,都是千万个比不上的。”
苏小七看着阿飞,与其对视,认真的问,“阿飞,你觉得如何?”
阿飞点了下头,“我定是会努力去够资格选一把好剑的。”
其实阿飞原先对剑是没什么要求的,他是个实干派,但此刻既是说了,那他也要证明自己可以做到,一方面是为了支持苏小七,另一方面也彰显了自己进入这个社会的决心。
金九龄闻言也只能赶快补充几句鼓励祝贺的话,并举杯敬酒示意。
苏小七照例是举起茶碗,“阿飞还是个孩子,也是个剑客,现在不能喝酒,以后也该是适量喝酒,而我本人不喜饮酒,此刻就以茶代酒,意思意思吧。”
待两人你来我往几招后,众人便开始用餐了。
这个厨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