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
张雀儿琢磨着安雪采有可能把自己处置,养的小妾又凶残狠辣。故而还未等安雪采传唤,张雀儿便在惠县再搜罗一番,把剩下油水榨了榨,卷包袱跑路。
吴成万则跟南安王哭诉,说什么安雪采狼子野心,借故挑衅,随便栽赃个理由准备轰南安王。
不过吴成万也只令人送信,不敢亲自解释。他托词要固守原地,防着津州方面偷袭。
一时双方气氛顿时焦灼起来。
这其中还涉及一个奇妙的信任困境,谁要先出手便能占些先机。
南安王原计划是搞定河州之后,再将津州吞并。而安雪采却盼望南安王和河州两败俱伤,自己能最小损失安然无恙。
信任什么的,并不存在的。
事情真相是怎样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安雪采出于利益,此刻共击南安王是最好选择。
安雪采虽不想这么选,可南安王心里是这么预判的。
另一方面,安雪采疑南安王疑他,这么一套娃,双方内心都不安宁。
加上不断有成分不明水军在各自地盘造谣传谣,这月月初张雀儿跟吴成万撕完,月末双方头头正式开干。
安雪采也发檄痛骂南安王老贼不慈,倒行逆施,残害百姓,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儿。
他虽然有些矫情,终于还是没绷住。
安雪采若早些开杠,指不准名声要好些,如今搞成这样儿,旁人心情也十分微妙。
这么赶鸭子上架,自然体现不出安雪采的人品。
现在安雪采走程序,开始对南安王进行开骂,那旁人自然好奇安雪采会不会尴尬。
安雪采算是个脸皮薄的人,尴尬自然是有的。不过事到如今,安雪采也只能忍下来,硬吞下这只死猫。
其实叶凝霜在河州抗住一波,也使得安雪采减轻了这场合作的压力。
当然这一点,安雪采是定然不会承认就是。
趁着河州一线压力减轻,萧玉锦也趁机组织对河州输送一波物资,给物资紧缺的河州供血,帮河州续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