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悟:哦,原来这不是看得起我让我待客,这是看不起平郡王福晋,所以让我待客。
但端人家的碗,就要受人家的管,宋嘉书低头应了,并向福晋保证,已经领会了领导的意图,一定不乱说话。
福晋这才放走了她。
这府里过了明路的消息,一向传播的很快。
还没到午膳,人人都知道明日由年侧福晋和钮祜禄格格招待平郡王福晋。
这府里的旁人,尤其是下人们,可不知道主子们之间的弯弯绕。只知道郡王福晋尊贵。
如今皇上的亲儿子们还有好多都只贝子或光头阿哥,郡王福晋实在已经算是尊贵了。便是福晋身子不好,也该两位侧福晋一同迎客,可爷却点了钮祜禄格格跟着年侧福晋。再想想李侧福晋这两年来每况愈下的恩宠,府里下人间竟悄悄流传,爷要换侧福晋的说法。
及至午膳时分,白露还没带着小白菜去提膳,就见膳房的人亲自送了过来,态度之客气,笑容之灿烂,语气之奉承,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宋嘉书坐在屋里,都听见外面的动静了,颇为无奈的对白宁笑笑:“出去给赏吧,让他们以后不必,也不要再这样。”
白宁走出去一给赏赐,外面膳房的太监的脖子就像尖叫鸡一样伸长并叫起来:“格格赏赐!奴才不胜惶恐!奴才给格格磕头谢恩了!”
宋嘉书:……
转头再对上白南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睛,宋嘉书捂了捂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跟白宁管住了咱们院里的人,再不许跟着裹乱。”
这种流言猜测没法去申明,只能让时间来平息。
白南遗憾的哼唧了两声,蹲身应了:“那奴婢给格格准备明儿的衣服,万不能在郡王福晋跟前失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