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未察觉毒下在了哪里。”
姜韵只喝了碗粥,可粥却是没有毒的,这让太医想查,都无从下手。
贤妃无话可。
人群中,只有洛瑜隐晦地觑了眼姜韵,心中暗道佩服。
她是唯一知道姜韵心思的。
今日姜韵刚查出,那日云宝林截宠一事和杜晗霜有关,晚上杜晗霜侍寝,姜韵就中毒昏『迷』,这其中没有一点联系,洛瑜死都不信。
洛瑜佩服姜韵的一点是,她对自当是狠得下心。
本就身子骨病弱,还这般折腾,似乎生怕会活得久一般。
皇上在一旁盯着,太医替晗修容把脉的手都是抖的,他低声问了素安,今日晗修容都用了哪些东西,素安仔细想,一点一滴地了出:
“午时皇上走后,娘娘就只有晚上喝了『药』,和用了一碗粥,就没旁的了!”
她一脸笃定,其余宫人也点头作证,让太医有些束手无策。
半晌,眼看皇上似冷下脸,忙有人憋出一句:
“除了这些,娘娘今日可有和往日不同的地方?”
素安苦着脸,如何也想不出。
还是刘福拧眉,道了句:“傍晚喝『药』时,娘娘嫌苦,不慎打翻了『药』碗,脏了枕头,宫人替娘娘换了被褥和枕头,用『药』后,娘娘犯困,就睡了会。”
“除此之外,和往日再无甚不同了。”
刘福话中提到了枕头和被褥两东西,当即有人将视线投到这两物上面。
见众人这般,刘福摇头:
“被褥和枕头皆是娘娘入宫后,皇上和各宫主子送的,谁敢明目张胆地在这上面动手脚?”
洛瑜嘀咕了声:“这可不一定。”
那边素安已经把寺库的记账拿了,翻看后,她:“玉莲绣枕是杜嫔送的,娘娘本是不欲用的,可这枕上绣纹栩栩如生,娘娘舍不得,故而才留了下,还特意吩咐将皇上赏的云织锦缎照做了一套被褥。”
杜晗霜一直站在人群中,她知晓自今日丢了人,故而十分低调。
在众人都看向她时,杜晗霜掐紧手心,『逼』迫自冷静下,她不卑不亢地:
“这玉莲绣枕的确是嫔妾送的,其针线皆用香料泡,起安心养神作用,嫔妾挂念娘娘身子病弱,才将这绣枕送给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