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呀,看小黄书都要脸红,她不想去豁豁人家。
她不再相信爱情。
覃樱和陈姐打好饭,和几个女同事聚在一桌吃。
他们在聊最近的八卦。
“蔚桃桃在打官司你们知道吧?”
“知道知道,她这才结婚多久啊,之前就有网友说,她和她那个妈宝男老公早晚得离。”
有人唏嘘:“可不是,去年官宣的时候两个人看上去多幸福,结果说离就离了。”
“要我说离了也好,那男人太恶心了,跟没断奶似的,现在还在他妈唆使下想分蔚桃桃财产。”
蔚桃桃挺出名的,她并非专业歌手,靠唱网络歌曲出道。她曲风独特,几张专辑一出,大街小巷和某几个app都迅速流行起来。
覃樱他们公司是影视公司,对歌手演员们耳熟能详。蔚桃桃去年才官宣结婚说她很幸福,没想到今年就闹着要离婚。
“蔚桃桃能同意分财产给他?”
“那当然不能。”付梦菁端着餐盘过来,接话道,“所以她的律师是周渡。”
听见这个名字,大家“哇哦”一声:“是给宋薇澜打官司的那个律师?”
付梦菁说:“没错。”
她开始对周律师的近况侃侃而谈。
有人忍不住问:“梦菁,你和周律师认识啊?”
“当然。”
“很熟吗,他真的有报道上那么好看。”
付梦菁说:“挺熟的,他非常绅士。”
覃樱默默抽了抽嘴角,深深怀疑他们口中的和自己认识的周渡不是同一个人。
陈姐扁扁嘴,靠近覃樱,小声道:“付梦菁喜欢周渡,追周渡一年了,她爸爸的公司和渡衡律所有合作,每次提到大热的案子,她张口闭口都是周律师。”
覃樱轻轻“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付梦菁,听说你之前邀请周律师吃饭,他同意了吗?”出声的人和付梦菁一向不合,故意让付梦菁难堪。
付梦菁在公司人缘很差,虚荣、说话不过脑子,仗着家境好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付梦菁脸色一僵,没好气道:“周律师的性格和脾气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答应任何单独的饭局。”
这倒是,不仅是她,就没人约饭成功过。
就在这时,覃樱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你好?”
那头传来温柔礼貌的女声:“覃小姐,我是渡衡律师事务所的,上次您来我们律所做咨询,希望周律师接受您的委托,周律师只有今天晚上六点半有时间,您这边有空吗?”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覃樱阴谋论,不是说他不接任何饭局,为什么会答应自己?难道真的想现场观摩失婚的女人,亲自奚落一番?
覃樱心中计较着,试探地问:“那我六点半后请他吃饭?”
“等等,我帮您问问。”
那边消失了一会儿:“七点钟,周律师说他会准时到达。至于你这边,过时不候。”女声像是在传达别人的话,顿了顿补充,“谈合作。”
特立独-裁地定好时间,很符合那个男人的风格。那边定好地点,覃樱挂了电话,一桌人都好奇看她。
“覃樱,谁约你吃饭呢?我怎么听见了周律师。”
覃樱见付梦菁也盯着她,想起刚才他们议论的话题,她不欲招惹梦菁,刚想带过话题。
付梦菁讥笑地说:“你们不会真以为是周渡吧,她这样长得跟绿茶似的货色也配!”
这话说得过分难听,众人看看覃樱,觉得她一个实习生,平时看起来踏实努力脾气很好。现在林唯司不在这里,没人给她出头,她被公司老人付梦菁欺负了也只能忍。
覃樱放下筷子,总算知道付梦菁为什么如此不招人待见。有的极品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你开眼界的。
她悠然道:“我是绿茶,你是什么?涮锅水?先把整毁了的鼻子扶正再来和我说话。”
所有人目瞪口呆,连付梦菁都没想到她敢还嘴。
她欺负新人欺负惯了,屡试不爽。欺负新人是一种病态的职场潜规则,为了留在公司渡过实习期,新人们往往忍气吞声。
覃樱端起盘子,她又不从付梦菁这里领钱,谁还惯着谁了?即便说了又怎样,付梦菁还能追上来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