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面具,想着避嫌为上,我便换了。”
白衣男子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你可真够喜新厌旧的。”
秦颐:……
今日这白衣男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但感受到白衣男子身上也没有杀气,只是气场有点冷,秦颐沉默了一下,便道:“前辈还有何指教?”
白衣男子淡淡问:“我要知道你那面具的来历。”
关于这件事,秦颐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这时他目光微动,没有直接坦诚,而是道:“是我小时候在陵阳城里捡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子会有一样的面具,可能是恰巧花纹相同吧。”
“捡来的?”白衣男子的声调微微变了。
秦颐面色平静地颔首,他当然不可能出卖沈清棠——白衣男子看起来本就不喜欢沈清棠,要是知道沈清棠做的面具跟太子的一样,只怕是又要生出一些是非来,索性秦颐就不说了。
主要是,秦颐看那太子也不顺眼,他隐约总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所以还是隐瞒比较好。
现在听着白衣男子的语气,秦颐便愈发觉得,这件事不能说太清楚了。
白衣男子这时似乎情绪有些波动了,但他还是按捺着没有发作:“既然是捡的,那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秦颐终于意识到这事情真的不对了。
那面具……莫非真有什么问题?
可愈是这样,他也愈发坚定了不暴露沈清棠的心,这时他思索了一下就道:“时日太久,我也忘了,应该是在郊外狩猎的时候捡到的。”
说完,秦颐还静静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的方向,低声问:“前辈,是这面具有什么问题么?”
白衣男子:……
半晌,白衣男子一拂袖,极度不悦地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了。”
秦颐垂眼安静道:“是。”
白衣男子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压抑心头的情绪,等他再开口的时候,嗓音又恢复到了最先的淡漠。
“你跟你道侣交待了这次排名赛的事么?”
秦颐沉吟片刻:“前辈还没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
见到白衣男子不说话,秦颐又道:“我道侣是郡王之徒,您也知清楚。若是他这次比赛结果太难看,也有损皇室威名,不好交待。若没有一个特殊的理由,我实在是很难说服他。”
“你知道当今国师是什么来历么?”白衣男子冷冷问。
秦颐怔了一下,摇头。
这他还真不知道。
“当今国师也是天品木灵根。”
秦颐听到白衣男子这句话,心头骤然一惊,不自觉地就抬起了头。
“国师的作风你可能没听过,但我可以告诉你,天寰城内除了他,再很难容下第二个天品木灵根了。”白衣男子的语气异常冰冷。
“你要是不想你道侣悄无声息地死在天寰,就别让他拿第一。”
秦颐:……
等秦颐回过神来,只觉得背上冷汗莫名出了一层,然后他就垂首认真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清楚了。”
“还有,这些时日你也低调一点。”
秦颐:“前辈有话尽管说。”
“当今国师最爱的你知道是什么么?”
“秦颐不知。”
“是极品妖兽的兽骨。”
秦颐神色一凛。
“虽然我不清楚他这次为什么突然这么重视这场比赛,但他占卜术出神入化,保不准就是算出了什么。”
“以防万一,你最好减少露面,否则一旦他心血来潮跑来首阳城,发现了你,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听着白衣男子这些话,秦颐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冰水浇透,一下子变得清醒又谨慎了起来。
随即,他便低低吐出一口气,拱手道:“多谢前辈提醒。”
“我不需要你谢。”白衣男子冷冷道。
秦颐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有点尴尬。
可接着,他便听到白衣男子道:“我不知道关于那面具的事你是不是有所隐瞒,但你若真是想谢我,就该如实告诉我,或者回去认真想想,那面具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前辈能告诉我,这面具是有什么秘密么?为何前辈如此重视?”
秦颐这句话问出口,白衣男子安静了好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