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颐怀里,瑟瑟发抖。
秦颐这时眸光锐利,一眼就瞥见沈清棠唇边沾着的一点寒舍草渣,他伸出手,掐住沈清棠白皙的脸颊就沉声道:“吐出来。”
沈清棠被揭穿,无可奈何,只能低头,将含着的寒舍草轻轻吐了出来。
秦颐眉头皱着,神色沉沉,这时就用指腹一点点把沈清棠唇边沾着的残渣给拭去。
秦颐的指腹有些粗砺,摩挲着沈清棠柔软细腻的肌肤,总让沈清棠有些不自觉地战栗。
可沈清棠此刻心虚,做错了事,只好任由秦颐“处置”他。
看着沈清棠吐完了寒舍草,秦颐就掐紧了他的手腕,沉声道:“你就这么喜欢撩人?不怕出事么?”
“万一我闻了寒舍草狂暴了,把你伤了,谁来负这个责任?”
沈清棠沉默了一瞬,有些委屈。
其实这次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着沈霆从前对秦颐那样,现在两人又不能经常见面,想着就用这种方法补偿秦颐一下好了。
重要的是,要是秦颐清醒着,沈清棠自己反倒是不太好意思了。
只能用这个馊主意了。
想到这,沈清棠忍不住就低声辩解道:“兰庭你都让我对小蛟用这个,可见没什么妨害,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对我用?”秦颐面色冰寒。
沈清棠感受到秦颐的火气,骤然抿了唇,不敢说话了。
只想着等会秦颐消气一点再撒撒娇,现在就先认错好了。
可这一次,秦颐是真的火上了头。
他还没等沈清棠把认错的话说出来,就已经一把掐紧了沈清棠的腰,再反手将沈清棠一双手从后面给反剪着扣住了。
沈清棠脸色微变,手腕却已经被丝带给利落地绑住了。
沈清棠挣扎不了了。
而这时,秦颐慢慢从他背后欺身上来,沉声道:“这次不让你吃点教训,你下次还敢。”
沈清棠听着秦颐冷淡沉郁的嗓音,心头狂颤,不由得就小声求饶道:“兰庭我知道错了。”
秦颐目不斜视,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沈清棠白皙的脸颊,便伸手从后面缓缓搂住了沈清棠。
又是一条黑色的丝带被抖了出来,上面还嵌着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
沈清棠颤抖的长睫被柔软的丝带压了下来,眼前也骤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清棠一颗心慢慢地就沉了下来。
秦颐这人……好腹黑,上次知道他怕黑,这次就故意用同样的法子么?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倒是让沈清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了。
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
秦颐慢慢地亲他,却又像是一种折磨,因为他好几次被眼尾泛得红了,想要求饶,却又被秦颐的一个吻给堵了回去。
就这样,循环往复。
到最后,还是沈清棠忍不住哭了出来,秦颐的动作才滞了滞,将他放开了。
·
温热的水在浴桶里漾起一层层清澈的波痕,沈清棠被秦颐抱着,泡进了浴桶中。
他这会就恹恹地趴在那,浑身软得就像是棉花一般。
秦颐就在他身后,静静抬手,缓缓撩起他耳侧的黑发,露出他天鹅一般雪白纤细的后颈,如玉的肌肤上,赫然带着几片桃花般的红痕。
秦颐见状,目光微动,只道:“明日穿领子高些的衣服吧。”
沈清棠趴在浴桶边缘,一双漂亮的眼睛红红的,一点都不理会秦颐。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秦颐也不恼,就取了水瓢,一点点替沈清棠浇水,同时语调平静地道:“我师尊说了,不光是我,你现在根基不稳,也不适合双修。”
“起码等筑基再说。”
沈清棠听着秦颐的话,一时间也忘了怪秦颐方才瞎折腾他了,此刻他面色微变,就沉声道:“你连这种事都——”
“是我师尊看出来的。”
沈清棠抿了一下唇,垂了眼,不说话了。
秦颐这时取了香胰,打出绵密的泡沫,覆在沈清棠雪白的颈子上,忽然就道:“我现在倒觉得,你刚嫁给我时候的那种性子更好些。”
沈清棠长长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