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惊鸿只恢复八成修为, 甚至本体还在隔壁房间,只是控制魔气前来,但强大魔威依旧将林空鹿死死压制, 令他无法再出剑。
林空鹿:草草!
有魔气顺着手腕进入身体, 他只能先运功驱除,但这样一来,他更无暇出手。
黑雾般的身影从后方笼罩他, 犹如亲密的爱人与他颈项相交,但下一刻,雾中凝出锁链般的魔气, 迅速困住他的手脚, 接着脚腕处的魔气猛地一拽。
林空鹿身体顿时失衡,摔倒在地,闷哼一声。
黑影散而复聚,变成笼罩在他上方,接着黑色魔手伸出, 扼住他的修长白皙的脖颈,魔尊的声音从雾中低哑传出:“真是可怜啊, 仙尊, 知道不听话逃走的宠奴要接受什么惩罚吗?”
林空鹿被迫仰起头, 却垂眸不理, 努力驱除身体中的魔气, 心想:惩罚个锤子,我疼你也疼。
只是这样的他犹如被扼住脖颈、放弃挣扎的仙鹤, 凭添几分脆弱。
魔尊低笑, 黑色魔手似贪恋般地在他颈间摩挲, 似要用力, 却又受制于子母蛊。
但没关系,不能这么折磨,他还有其他办法。
他记得他的好师尊似乎身中情-毒,如果让他此时毒发,失去清冷,狼狈求饶,不也是一种折磨?
隔壁房间的谢惊鸿不由勾起唇角,与此同时,黑色魔气在他的控制下,轻松解开林空鹿的衣带,挑开领口。
清冷仙尊白衣微乱,整个人被魔气笼罩,身影似隐若现,仿佛已是对方掌中玩物。
林空鹿终于失去冷静,倏然抬眸,咬牙道:“你做什么?”
“哦,仙尊终于不淡定了?”魔尊的声音充满戏谑和恶意,“你是本尊的宠奴,本尊还能做什么?”
说着他操控魔气形成的魔手,钻进衣领,在桃花纹案浮现过的位置摩挲、轻按。
林空鹿瞬间头皮发麻,可身体却不能动,只能任他施为。
渐渐地,他开始呼吸不稳,被魔气按住的位置也开始发热,开出一朵嫣红的桃花,并随逐渐浮现的桃枝延伸。
林空鹿皱眉忍耐,可面上已浮现潮红,锁骨处的热意也随桃枝不断蔓延,燃烧至整个后背,仍没有停下的趋势。
可就在这时,魔气忽然停滞不动,隔壁房间的谢惊鸿倏地睁开眼,眸中划过一丝异样。
他俊美的脸庞不知为何薄红,肩背处也一片灼热,呼吸渐重。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会……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通感?
林空鹿同样察觉魔气异常,很快也猜到原因,脸色顿时不好。
这种时候通这种感,这特么……谢惊鸿就在隔壁。
这跟两只蛊虫打架的情况可不一样,距离这么近,万一他们谁控制不住自己,不得另类打架?
而且这不是子母蛊吗?通这种感真的没问题?
趁神智尚在,他咬牙问系统。
0687都要马赛克了,闻言忙翻查资料,解释道:“不止通痛感,也通酥感,麻感,快……呃,另外子母蛊只是称呼,不是说这两只虫真是母子。”
“蛊虫一般是将成千上万只虫放在一起厮杀、药养炼出来的,最后选活下的两只,都是雄或都是雌的可能性都有。只是人们习惯把这类型的蛊叫子母蛊,把处于主导地位的称为母蛊,把处于从属地位的称为子蛊。”
林空鹿:“……”
隔壁房间,刚用纸鹤传声质问袁不术后,得到同样答案的谢惊鸿:“……”
草,太草了!
“这蛊怎么解?”谢惊鸿咬牙用纸鹤继续传声。
他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起,光洁的额上布满细汗,正闭眼极力忍耐热意。
袁不术不知他的情况,慢悠悠地回:“此蛊无解,待蛊虫寿命尽了,自会化光消失。再说这是好蛊,寿命又短,只能活数月而已,谁会研究解法,等它们自然死去即可。就如治病的药,又不是毒,喝下后还——”
“如果杀了母蛊宿主……”谢惊鸿打断问。
“那子蛊的宿主必死。”袁不术道
谢惊鸿:“……”
“我命你现在就想办法解蛊!”他语气森冷,说完直接捏碎纸鹤,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