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进浴室的男人陡然转身。
傅幼笙眼睁睁看着他逼过来,视线不小心落在那轮廓清晰的腹肌、人鱼线,在靡丽昏暗的光线下,独属于男性的侵略感顷刻间蔓延开来。
只是没等傅幼笙欣赏这久违的性感。
下一刻。
她细细的腕骨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固定在枕边。
男人沉哑透着冷欲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
傅幼笙感受到手腕强势而薄热的温度,心尖轻颤。
下意识抬起眼睫,看着他掺杂着深沉情绪的眼眸,恍惚了一瞬。
是啊。
以前她就想用这种亲密来证明殷墨是深爱她的。
仿佛他们贴的越近,他就越爱她。
可后来。
傅幼笙发现,殷墨确实是挺爱她的这具身体,仅限于此。
她心生出贪念……想要他的心,偏偏这个男人好像没有心。
想到这,傅幼笙眼睛仿佛被水浸过,狠狠闭上,不想看他。
殷墨长指漫不经心的拨弄了几下她紧扣在衣领的细密扣子,像是逗着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兽,“是怪我没有早点回来满足你,连那些睡裙都不穿了?”
男人指腹磨上她的耳垂,像是带着电流一样,瞬间从耳垂传遍至脚心。
下一秒。
她卷翘的眼睫颤了两下睁开,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之外,她眸中像是锁了一层湿润的水光,嘴上逞能,故意道:“对啊,硬件不行技术不好,还常年不回家,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殷总还好意思说。”
殷墨眸色沉敛,薄唇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渗入她的心:“很好。”
“今天,我一定让殷太太满意。”
听到男人危险的语调喊她殷太太,傅幼笙晃了一下神,也只有每次想要在床事上折磨她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是他的太太,平时傅小姐傅小姐的不是喊得很顺口吗。
察觉到她眼神波动的情绪,殷墨忽然低低的笑了声。
“吃醋了?”
“你明知道,我只会对你这样。”
感受到殷墨握住了她的手腕,男人粗粝指腹贴着她柔滑的手心,带着火烧火燎的温度。
冷音质的语调却透露着不加掩饰的直白。
那耳畔的低笑声,让傅幼笙紧咬着下唇,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傅幼笙想要挣脱他牢牢的手心。
往日的记忆侵袭而来,玉白耳垂下意识染上绯红。
每次,无论她怎么跟殷墨闹,只要他主动亲昵自己,她身体就本能的已经率先开始向他倒戈。
傅幼笙克制不稳的心跳,语调挣扎:“我才没有吃醋!”
她不愿殷墨面前承认。
自己是一个随随便便因为一个电话就胡乱吃醋的女人。
“还嘴硬。”
殷墨俯身,唇下用力的磨她,相较于亲密,更像是厮磨她的心智。
不耐烦她那一排密密麻麻的扣子,殷墨直接顺着第一颗扣子,长指稍一用力。
哗啦。
夜色越浓。
空旷透着清雅淡香的卧室内,被浓烈覆盖。
傅幼笙脑子一片空白,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话:“我硬件好不好,现在知道错了吗?”
傅幼笙失了声,说不出话来。
见她眼眶红红的,还忍着让自己不哭出来的模样,殷墨眸色越深,布满了男人的征服欲。
她这样,他就越想看她哭出来是怎样的好看。
……
透过窗帘缝隙的外面,夜幕漆黑一片。
男人披着黑色的睡袍,从容不迫的将一身痕迹挡住,出门时淡淡眼风扫了下还在床上的傅幼笙:“殷太太,还满意吗?”
嗓音含笑,轻易拨动她的心弦,却带着戏谑。
傅幼笙乌黑细密的发丝被细汗浸湿,散开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