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腰上佩剑,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剑修。
他一路小跑到谢孤棠面前,颇为高兴:“师兄,早上得到你传音,我便来了码头。”
谢孤棠原地站着保持微笑,没有回答。秦婉婉等人走到谢孤棠身后,青年转过头来:“这是师兄的……”
话没说完,青年目光凝在秦婉婉脸上,一时失神。
简行之眼睁睁看着青年的好感度在瞬间从0一路飙升到40,在青年开口前一刻,简行之和谢孤棠同时迈出一步,将秦婉婉挡在身后。
“有话说话,”谢孤棠拦着青年,提醒他,“马上要成婚了,休要造次。”
听到提醒,青年笑起来:“师兄玩笑了,只是见姑娘犹若仙子下凡,欣赏美色,一时失态。”
说着,他转头朝秦婉婉大大方方点头:“道友见谅。”
若是旁人说这些话,难免觉得冒犯,可他气质舒朗大方,承认得也坦荡,秦婉婉倒只觉他是夸赞,点头道:“无妨的。”
“在下天剑宗洛行舟,”青年朝着谢孤棠身后看一眼,行礼询问,“各位都是我师兄朋友?”
“简行之。”
“秦婉婉。”
“翠绿”
“南风”
“梅岁寒。”
一行人报上名字,洛行舟点头,笑起来:“那现在便当是认识了,我已备薄酒,为各位接风洗尘,诸位道友请。”
说着,洛行舟便招呼着大家一起离开。
他说话风趣动人,做事滴水不漏,领着大家入城上了酒楼,招呼着大家坐下。
小二上菜来,先端了两壶酒,一壶是粉色细长酒瓶,一壶则是褐色大坛。洛行舟起身先用粉色瓶给秦婉婉和翠绿斟酒,笑道:“来时问过师兄,听闻有两位姑娘,特意寻了城中有名得花酿,酒甜中香,多喝不醉,望二位姑娘喜欢。”
秦婉婉和翠绿哪里受过这种特殊照顾,翠绿当即笑起来,喝了一口后,点头道:“的确好喝。”
“婉婉姑娘觉得呢?”
洛行舟看向秦婉婉,秦婉婉喝了一口,的确入口生香,她点头:“好喝。”
洛行舟又举了褐色坛子给其他男人倒酒,解释着道:“此乃烈酒,但极为香纯,各位道友试一试。”
简行之点头谢过,洛行舟便领着大家喝酒吃饭。
有他在,一桌热热闹闹,秦婉婉不由得低下头,小声同简行之道:“洛道君和谢大哥性格差别真大。”
“不止性格,”简行之看了一眼两个人,低声道,“他们心法也不同。”
一般同一个宗门可能修习不一样的功法,但是一般一个宗门都是一套心法。
心法决定了汲取灵力的方式,而功法则是决定灵力如何使用,比如有的当医修,有的当剑修,有的当法修,这便是功法上的不同。
秦婉婉有些诧异,不由得多看了两人一眼,洛行舟似乎是听到他们议论,直接道:“二位有所不知,天剑宗剑修本就是有两套心法的,这两套心法同出一脉,但是却在具体修炼时有不同两种法子。我师兄修问心剑,清心寡欲,大爱苍生;而我修多情剑,悟情悟道,眼见为我所念。简而言之就是——”
洛行舟说着,看了秦婉婉一眼,意味深长:“我师兄,是个无欲无求的和尚。而我,则注定是多情种。”
“我可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滥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梅岁寒突然开口,洛行舟看过去,见梅岁寒面上带笑,但言语却不带半点客气。
洛行舟笑着摇头:“非也,我每次只爱一个人,每次都很认真。”
“别听他吹牛了,”谢孤棠淡道,“他从小到大,一个女孩子都没追上过。”
洛行舟脸上表情僵住了,谢孤棠淡淡看他一眼:“若没有这门娃娃亲,他这辈子都成不了亲。”
“师兄,”洛行舟勉强笑道,“你好好吃饭吧。”
说着,洛行舟看向窗外,高兴道:“哎哎哎,你们看,那鸟飞得真快!”
他强硬转了话题,秦婉婉憋着笑低头。
一行人吃完饭,洛行舟安排着大家各自回屋。
等安排好后,他打着哈欠回房间,一开门,就看见除了梅岁寒之外,所有人都在他屋里。
洛行舟一愣,谢孤棠设下结界,看了一眼房门外:“方才那个人在,说话不方便。我们就是来问你,你和柳飞霜这门婚事怎么回事?我们路上遇到柳飞霜,她离家出走,还说柳家是想害死她。”
“这事儿啊,”洛行舟听到问话,笑着张合着扇子落座,想了想道,“我也奇怪呢。”
“怎么说?”
“我与柳飞霜的婚事,年幼就定下了,如今到了时间,两家成婚,柳家突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