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喊:“干什么的!怎么进来的!”
老头急忙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而下,白鹭也赶紧变作宝剑,带着钟樾跳了下去。
三人就这么突然凭空消失,守卫追到窗边往下看,底下是一片荷花池,没有看见三人的踪影。
他揉了揉眼睛,甚至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守卫将掉在地上的古籍小心捡起,没注意到书被撕走了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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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坐在早点摊边吃包子馒头。
“怎样?有想法了吗?”老头看着钟樾。
钟樾将撕下来的那一页装在口袋里,书上写的大概意思他明白了,但具体该怎么做,他还不是很清楚。
“卖报了——卖报了——”报童稚嫩的声音从街上传来。
白鹭正啃着包子,见旁边客人买了份报纸,就斜着眼睛蹭人家的看。
他不是很会认字,毕竟化人形才一年多,认字都得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白家夫人生日…什么病…”他跳过了一个不认得的字,咬着包子蹭地站了起来。
钟樾和老头都看着他。
“白夫人…报纸上说我妈生病了。”白鹭一脸担忧,“她病得重不重?我应该回去看看她的…”
白鹭将目光转向钟樾:“哥哥,我能回去吗?”
钟樾想说最好不要,但说起白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白家时的事情…
如果那样东西还在,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可以,现在就回去吧。”钟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