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双眼,“那就叫老公哥哥好了。”
老公哥哥?
这个混蛋怎么想出来的称谓,明明自己可是比他大了6岁,到底谁是谁的哥哥!
云凛一急,颈后的暗香爆出了一记火星子似的跃了一下,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气。
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只是咬着牙说道:“从我身上滚下来!”
沈颂愣了一下,非但没有滚,还凑下来轻轻嗅着。
“好像清香味浓了一些。”
云凛:“什么清香?”他怀疑沈颂还是在胡说八道,于是挣了挣腕子,却不曾想让香气愈发浓郁了一些。
“别動。”沈颂按住了云凛,俯身下来,鼻尖轻触颈后皮肤。
那种清香淡雅幽静,轻轻地往鼻腔里钻,似乎是雨后的草木,有种清矍独立的意味。
很好闻,让人心生向往。
暗香似乎扬起了阵阵涟漪,清涧卷着空幽的香气,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的。
沈颂闭上眼睛轻轻嗅,嘴角扬了扬,“哥哥,看起来是有门的,那个疗法。”
“……”
那道暗香折磨云凛折磨得快让他昏头了,他摇了摇自己的头,驱散那一阵阵蔓延上来的发热。
“什么疗法,你出去。”
云凛咬着牙,只能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觉得心尖一阵阵顫栗。
因为他闻到了沈颂的信息素的气息,alpha信息素,凌厉的辛香,带着股血液与铁锈的调子。
很暴烈很凶悍,但是纒繞而下的时候,乖张暴戾化作了回护与安抚。
竟是沈颂的信息素!
这是长久以来,云凛第一次闻见信息素的气味,他觉得头脑一阵阵昏沉,头很重地往下坠,然后又颓然地撑起来。
沈颂捏住了云凛的下巴,眼尾眯了眯。
“那么就让我们开始疗程,我有预感,你会——”
“叫我老公哥哥的。”
“……”
春宵一度,金风戏玉露。
夜风钻不进温暖的室内,打不散一片柔情似水。
唯有被踢出门去的雪球很是担忧自己的主人,主人被这个像狗一样的哥哥带进房间,每一次都是被打一整夜。
雪球“喵喵”地叫了两声,那屋子里凄惨的声音依旧没有停。
它盘着猫爪爪蹲坐在门口,圆滚滚的眼睛里都是懵懂。
啊!主人好惨!
又哭了,这次一定被打得很惨,床框咣咣撞墙,也不知道会受多重的伤。
这个像狗的哥哥太坏了,主人哭了都不放过主人,还在打。
好像还说了什么——
“叫一声老公哥哥来听听。”
老公哥哥是什么东西,雪球听不懂,只是听见自己主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休想。”
然后就是继续床框撞墙的声音,似乎更凶了,好可怕啊!
雪球有点害怕,“喵”了一声以后就想找地方缩起来,一回头就撞上了肌肉结实的黑猫炭哥,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往哪里跑。
隔着一扇门,主人在里面“挨着揍”,面前还有壮得和小山一样的黑炭。
雪球吓得瑟缩了起来,瞪圆了一双眼,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黑炭。
——啊!这个世界太恐怖了吧!连一只小猫猫的容身之处都没有。
黑炭居高临下地睨着雪球,然后很有压迫感地低头下来,叼着雪球的后颈皮,直接往猫窝里拖过去……
雪球绝望地想:不是吧!连我这只小猫猫也要挨打了吗?
原来我和主人一样惨啊!
-
一夜过去,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爬了进来。
倾洒在室内,落下一个倾斜的田字格。
云凛醒过来,趴在床上迎着暖阳,觉得脊椎要酸断了。
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雪球跑了进来,可怜兮兮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拱云凛搭在床沿外面的手。
云凛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听见雪球“喵~”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控诉什么。
但是云凛实在是太累了,颈后那道暗香已经抽去了他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