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来换药看看情况。”
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立刻分开了,索性校医没有看他们,而是专心地看着医嘱单。
“忌食辛辣食物,生冷腥发都不行,但还是要吃点有营养的高蛋白食物,这样恢复快。”
云凛躺在那里,嘴角勾了勾,想活跃一下压抑的气氛:“谢谢大夫,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是坐月子。”
校医笑出声来,“是是是,我这个说法确实有点跑偏了,没事儿,忌口,别碰水,2天以后来换药,问题不大。”
沈颂急忙问:“多久拆线?”
校医:“正常情况下一周,但是膝盖上的伤口比较特殊,经常活动所以对愈合有一定影响,2天换一次药,到时候看愈合情况决定什么时候拆线,保守估计需要14天。”
说完,校医抬头看了看时钟,“好了,我去看看隔壁那个被标枪扎伤的孩子。”他忍不住抱怨道:“每年运动会我这里最忙,也不知道给我配个帮手。”
校医絮絮叨叨地出去了,屋子里又剩下沈颂和云凛两个人。
外人一走,沈颂立刻趴在了床边,大狗狗似的,眼眶红通通地看着云凛,“哥哥,你疼么?”
云凛摇摇头,略显无力,“不疼。”
他的目光下滑,落在了沈颂的眼角:“你哭了?”
沈颂心虚地抹了一把脸,“哪儿哭了,没有。”
云凛眼波出奇地温和,垂眸说道:“这下完了,我丧失生活自理能力了。”
沈颂把脸埋在了云凛的肩窝里,像个大狗狗似的拱了拱,“没事,你有我,我照顾你。”
温暖的触感流连在皮肤上,让人心底生出了温暖的感觉。
云凛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以后我老了你也这么照顾我么?”
潜意识里,他还是觉得自己比沈颂大6岁,总是老的快一些。
却忘了自己也才25岁,长得清秀俊逸,比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还显得年轻不少。
沈颂:“哪怕你坐轮椅我也这么陪着你,到时候我们来个轮椅速滑比赛。”
云凛忍俊不禁,抬腕拍了一巴掌沈颂的脑袋,“你傻不傻,谁要和你轮椅速滑。”
沈颂又往云凛颈窝里钻了钻。
“我的意思是——我吃定你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