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铭终还是把纪乔真的话听进去了,考虑到剧组在附近,象征性地欺负了一会儿便草草收场。
“谢谢。”纪乔真感激地望向他,眼眸亮晶晶的,泛着好看的水色,“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告诉我就好了。”
许景铭勾唇,心中满意,给他系好安全带,驱车开往别墅。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行车了,一路畅通无阻,车速飙高。
许景铭刚进家门,便重新把人推到墙上,扣着双手开始吻。
纪乔真的唇很柔软,带着淡淡的酒香,亲起来舒服,让人产生想探入的欲望。
许景铭想这事想了一天,车上的浅尝辄止显然是不够的。
他吻得霸道、不容抗拒,裹挟着层层欲念。
纪乔真无法否认,许景铭的吻技很优秀,比他合作过的大部分演员都精湛得多。
他被亲得有些晕乎,腿也有些软。
许景铭用腿抵着他,阻止身体任何有可能的下滑。
纪乔真能感受到,男人的温度已经很灼热了。
但之前说过,下次许景铭走肾,也一定得走心。
说到就要做到。
现在的许景铭不能说一点儿心都没走,但恐怕许景铭自己也分辨不出来,这种感觉是对路景的替身,还是对他纪乔真。
不过没关系,他在放大路景身上最为许景铭吸引的特质的同时,也保留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许景铭迟早有一天会分裂的。
——为渣攻精神分裂而奋斗。
“先、先洗澡。”
纪乔真轻轻挣动手腕,和许景铭打起商量,从模样到声线都软得不行。
许景铭深邃的眸盯了他一会儿,最后压了下他的唇,把他打横抱起。
浴室里的温度高,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纪乔真晕得更厉害了。
许景铭的吻技占一分,逼仄的空间占一分,今晚的夜风占八分。
纪乔真身上的温度缓缓升高,泛着诱人的粉,似乎在诱人采撷。
他的眼皮却越来越沉,逐渐耷拉下来,再彻底阖上。
空余下男人急切的呼唤。
“……纪乔真!”
-
纪乔真发烧了。
许景铭紧急联系了家庭医生。
可能的原因有二,一是天凉感冒,二是因为昨晚的事儿发炎了。
再或者两者兼有之。
纪乔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他被穿上了毛茸茸的米白色家居服,捂好了厚厚的被子。
身后是男人宽阔的胸膛,房间空调正徐徐输送着暖风。
——有一种很安详的感觉。
除了肌肤因为生病变得敏感有些不适,总体还算惬意。
纪乔真不经意地侧了个身,在许景铭怀中蹭了蹭,柔软的唇擦过他胸前裸|露的肌肤:“怎么了?我们不……”
许景铭感受到他的不安分,身体不受控地僵硬了几分,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后脑,低声安抚:“你发烧了,刚刚在浴室晕倒了,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就是先不做了。
听到这儿,纪乔真内心锣鼓喧天,神色却耷拉着,似有些失落。
正是这微妙的失落,勾得许景铭心里发痒,但更多的心疼将之覆盖。
其中有他的责任。
“可能和昨晚也有些关系,休息好了再说。”
“好。”纪乔真懂事地点头,没有继续追究昨晚的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场病其实是他自个儿乐在其中作出来的。
原主身体很弱,但凡吹了凉风,感冒发烧是逃不掉了。
但通常在只吹凉风的情况下,喝点退烧药,也能痊愈大半。
这是原主的记忆告诉他的。
1551在休眠与开机状态中反复横跳,安静如鸡。
它感慨着:今晚月色真美啊,只是没有月亮,1551。
纪乔真问许景铭:“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我和董导报声平安。”
他已经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