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池月不仅不起来,还伸手将旁边的裙子扒拉过来,一件一件地挑选,问庄白桦:“你喜欢哪件?”
庄白桦当然说:“全不喜欢。”
“哦,我明白了,全部喜欢。”池月一本正经地说着,用指尖挑起一件黑丝裙,勾过来,放到庄白桦的胸腹上,对比着裙子的颜色与庄白桦的肤色,说,“可是一次只能穿一件,不如就这件吧。”
庄白桦西装革履,此时身上挂着那条黑丝裙,他急促地呼吸,白色衬衫因为他的动作绷得紧紧,扣子勾住裙子的花边,西装的规整与黑丝裙的魅惑重叠在一起,制造出强烈的视觉反差。
池月扯住庄白桦的领带,语气平静,话说得很慢:“你帮我拉拉链,我给你解领带,很公平。”
庄白桦知道自己应该推开池月,可不知怎么的,他动不了,脸却红了起来,他连忙捏住自己的领结,说:“不用你帮。”
池月握着庄白桦的手,想了想,认真地说:“不用我帮,那你自己来。”
明明语气严肃深沉,说的话却故意曲解庄白桦的意思,池月引领着庄白桦的手把他的领带一点一点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