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吃?” 似乎没想到卫洵会这样问,***反问道:“你想吃吗?” “想啊。” 被安雪锋抱在怀中的卫洵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精神联结却能毫无保留的传递他们之间的情绪。他没觉出安雪锋除了一点惊讶外有其他不赞同的情绪,就觉得应该是能吃的。 “我们吃了会出事?” “不会,但是……” ***的声音有微妙的停顿:“这是旅社为议长准备的食物,是只有议长才有资格吃的。” 卫洵觉得***这句话有点怪,祂不应该是在意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人。卫洵感应了一下祂的想法——虽然深度联结让他们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心思,每个人每一刻想的事情那么多,如果时时刻刻都在听的话会很烦也很乱,更容易让人精神错乱,因此通常情况下如果没有特意去感知的话,就跟正常人一样。 或许因为现在是安雪锋的身体,探知他的思维并没有探知***的一样,给卫洵过载的精神污染和信息冲击。***的思维对卫洵放开,卫洵一下子就读懂了他的想法。 ‘这是旅社为议长准备的食物’这件事,是旅社潜在的规则,它是议长的食物,不是其他人的食物。 旅社内的正常人在知道之后,根本不可能会想要去吃它。就像没有正常人会真正的,认真的想去吃太阳。***想的也只是用它去算计议长,算计旅社。 但卫洵却是不同的。 ‘你真的想吃它吗?’ ‘如果它能吃的话。’ ‘它当然能……这是无偏向,无侵蚀性,无传染性的战场能量。’ ***没有出声,思维与卫洵沟通:‘它对我们而言,很好’ 战场污染、北纬三十度污染和深渊污染,是能相互污染,彼此对抗,相互吞噬的。 而失去了侵蚀性和传染性的纯粹战场能量,对北纬三十度力量、深渊力量以及战场力量本身,都是大补之物,而且旁人还不会发现——就连卫洵的深渊污染都对这头羊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它感觉起来根本不是污染,蝴蝶碎片无法‘感知’到它。 ‘对你也有帮助’ 卫洵笑了,他从***怀中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抬头与他对视:‘你想吃吗’ ***凝望着他。如果是安雪锋偏向的性格,他会立刻排查卫洵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在这里没有受旅社规则的影响,担心他的身体与精神状况。 但***是安雪锋更黑暗,更偏执,更难以言说的一部分。卫洵望向他的蓝眼睛中是狡黠的笑,仿佛是诱惑人犯下错误的恶魔,明知道他身为旅社的主事人,却公然问他,想不想尝一尝禁果。 在充斥着如蛛网般种种规则束缚的旅社中,他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 看似易碎的翅膀狡猾在蛛网间翩跹,若即若离,如游走在刀尖。 多么美丽啊。 多么迷人啊。 多想要将他牢牢抓住囚禁,揉碎翅膀,戴上镣铐,沉入海底……让它做大海深处他的蝴蝶。 ***看到卫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祂的一切想法都对卫洵没有隐瞒,卫洵笑了,他拉扯着***的领子让他低头,在他耳畔轻笑低语。 “好变态啊,安队长。” “哈。” 不知戳到了***哪个笑点,祂忽然笑了起来,缠绕着卫洵的触手愉悦绞紧,有力的触手尖与触手上的吸盘将卫洵上衣撕的破破烂烂,顺着衣服的裂缝探了进去,肆意抚摸他的脊背腰肢,在卫洵躲闪抱怨说好凉后,***还给触手升温了。 “呵。” “嘶!” 卫洵倒吸一口冷气,双眼微眯,他的身体对温暖要比对冰冷更敏感,平时安雪锋的手对他来说就温度偏高,这些湿滑柔软的触手温度更高,触手似乎也不适应高温,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更加活跃,触手尖纠缠着翻滚着环绕住卫洵的身体。 这种感觉不算太舒服,也不算讨厌,卫洵感觉自己就像被裹入了丝绒质感的内脏中,烫热的触手不太像触手,更像是某些滴着水的,灼热鼓胀着的器官,如果此刻有谁在后方窥视,就能看到卫洵被安雪锋紧紧抱在怀中的背影。 安雪锋紧紧拥抱着卫洵,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有力的双臂在卫洵背后交叠将他搂住。安雪锋闭着眼睛微笑,似乎在享受这与爱人安静相拥的时光,看起来非常安逸美好的画面,没有人看到就在他手臂下方,在卫洵衣服之下,更多的触手也在拥抱着他,没人能注意到卫洵微颤的,绷紧的脊背。 “啪嗒。” 一滴粘液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