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桥却不手松,搂着脖颈欢欢喜喜地叫他,“江流,江流,江流!”
用鼻尖一个劲儿蹭他的脸颊,嘴唇,下巴和鼻梁。
少年被奇怪的唾沫糊了一脸,满面通红地撑着屋檐,好悬没掉下去。
长这么大,他头一回给一个姑娘轻薄了,简直要疯!
“呜哇——你、你作甚么?!别蹭了,好脏啊!救命。”
作为长辈的观亭月在远处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下诧异。
“这……这怕是不太好吧?”她震惊地看向燕山,刚想问半大的俩孩子如此不避嫌地搂抱在一处,他们是否需要上前阻止?
有伤风化啊!
后者倒是不以为意地笑笑,“无妨,那应当是狼表示喜悦和亲昵的一种方式,不是要把你弟弟吃干抹净的。”
“是吗?”她跳得七上八下的心略为平缓些许,琢磨半晌,又匪夷所思,“可平时,如何不见你来蹭我?”
“……”燕山被此话噎了一下,慢吞吞道,“我的心智又没什么问题……”
他说完想了想,“但你若是喜欢的话,下回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