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那只冰凉的手腕急声唤道。
“大小姐……亭月,亭月!”
她的感知飘在一片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虚无之中,耳畔辗转来回着两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
“药呢?快喂她吃解药!”
三哥的语气还算镇定,“一定是在城门口吸进去了太浓的毒烟,现在吃正好来得及。”
另有一个压抑且深沉的嗓音,“她之前还受过别的伤,恐怕是在那个时候……”
“什么?!”
“她还受过别的伤?”
他像是气急败坏,“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瞒着我?你们!……”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根本不该让她自己一个人去的。你怎么想的你?你到底在不在乎她!”
那人蓦地反驳,“我在乎!”
“就是因为在乎,才只能让她去。你难道要她后悔一辈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