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意思吗?”
知道薄砚纹身的意义之后,阮眠就决定,也让薄砚给他在身上纹一句相对的——
926-Conciliaris-m,也就是,砚-至上主义。
他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与感动冲动都无关,相反,阮眠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理智地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做什么。
那就是——
他也同样渴望,渴望把薄砚永远置于首位,渴望把薄砚当作他的信仰,渴望把薄砚,刺入自己的皮肉。
虽然今年,他还只有十八岁。
但阮眠对自己,对薄砚都很有信心,他相信等八十岁的时候,他还能够笑着告诉每一个人——
你们看,我与我的信仰共度了一生。
这后面的话太煽情了,阮眠说不出口,但薄砚却像是听懂了,他只是又攫住阮眠的眼睛,深深看了两秒,之后蓦然笑了一下,探头过来,吻住了阮眠的嘴唇。
阮眠微怔一下,就配合仰起头,张开嘴,予以回应。
有时候,浓沉爱意不必说出口,都在吻里了。
-
一小时后,迈巴赫稳稳停在了海城西南角的一幢别墅前。
下车,阮眠跟随薄砚进入大门,之后径直上了二楼,走到了二楼最角落的房间。
别墅里很安静,却也很干净整洁。
大概是虽然长期无人居住,但却固定时间都有人来打扫。
进入房间,阮眠微愣了一下。
因为这个房间比他想象中得要小很多,并且十分简洁。
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床,与床正对的是一面书柜,飘窗边有一架纹身椅,飘窗角落里放着纹身的工具。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家具。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窗玻璃斜照进来,阮眠甚至能清晰看到飘浮在空气中的小灰尘。
“过来坐,”薄砚抬手指了下纹身椅,“等我调一下机器。”
阮眠双手一撑,跳坐在了纹身椅上,两条长腿垂在下面一晃一晃,又好奇地探头看薄砚的动作。
“大半年没做了,”薄砚边调机器边随口道,“可能会有些手生。”
阮眠歪头看他,问出藏了这么久的疑惑:“纹身...是你跟谁学的?”
“你见过的,”薄砚侧头看了阮眠一眼,“射击馆的老板。”
听薄砚这么一说,阮眠的记忆瞬间就被拽回了当初,薄砚带他去的那个射击馆。
“哦!”阮眠恍然大悟般应了一声,“就是那个花臂大哥!”
“嗯,”薄砚笑了一下,“就是他,他人蛮好的,我的射击还有纹身,都是跟他学的。”
阮眠时长觉得薄砚很厉害,好像没有他不会的,无所不能一样。
阮眠性格向来都很直,他这么想,就会这么讲出来:“薄砚,你真的好厉害,什么都会!”
薄砚喉结滚了一下,嗓音莫名就哑了:“乖了,这句话留着,晚些时候再说。”
阮眠茫然眨了眨大眼睛,不明所以,正想问“晚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就见薄砚已经调好设备坐了过来。
注意力瞬间跑偏,阮眠指着薄砚手里的机器,好奇道:“这个就是纹身-枪?”
“对,”薄砚点了点头,“线圈机。”
想了想,他又多说了两句:“其实现在的纹身师用这个少了,大多都用马达机,线圈机比较传统,但是花臂大哥喜欢用,我跟他学的,也就用惯了。”
阮眠听得很认真,觉得很新奇,这是他以前从来没了解过的领域。
薄砚垂眸,又看了阮眠一眼,眼底很深,他低声问:“准备好了么?”
阮眠瞬间回神,他立刻点头,大声回答:“早就准备好了!”
边说,他就动作飞快,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大外套,之后撩起了卫衣下摆。
薄砚的纹身是在左边侧腰,他想要纹在右边。
“我是不是要侧着躺?”阮眠问了一句,就在纹身椅上调整着姿势。
可薄砚又垂眸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说:“不用,你躺平。”
阮眠一顿,不明白躺平怎么能纹在侧腰,但还是乖乖照做。
下一秒,薄砚空着的那只手就探了过来,修长手指精准落在阮眠的腰间,食指和拇指配合,轻巧一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