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袖子怎么都皱了...)
了沉,不过很快便收敛起来了。……那屏风之后,当真是钟念月?
几个大学士抚了抚胡须,转身向屏风后拜了拜,低声道:“请陛下定夺。”
这话一出,殿内的呼吸声都变得沉了些。
而屏风后的晋朔帝并未立即出声,他起身走到屏风跟前,伸手将钟念月拎了回去:“瞧什么?”
钟念月:“瞧热闹。”
晋朔帝将那卷子上下叠交的顺序换了换,方才叫人拿了出去。他沉声道:“最上头的三人,便是三甲。”
钟念月忍不住问:“方才那一卷二卷三卷,谁是一,谁是二?”
晋朔帝顿了下,才道:“二卷可作头名。”
钟念月愣了下。
那太子还真没说错了?
钟念月一时有些语塞。
都怪晋朔帝其他儿子太笨了,生生巩固了太子的地位……
那厢大学士郑重其事地捧起卷子,拆封,露出名字,再将前三甲的名字一一念出来。
“言吉,冯仗余,钟随安。”
听到此处,钟念月也就可以放心了。
而晋朔帝也就是此时方才轻抚了下她的头顶,而后缓缓走了出去。
众人只来得及瞥见一截绣有龙纹的衣角,于是连细看都不敢,匆匆地躬身下去,行了大礼:“陛下!”
晋朔帝低声问了他们几句话,随后当庭点了钟随安作状元,而后方才是冯仗余,最后是那个言吉。
点完前三甲后,晋朔帝便起身离开了。
随后才是大学士接着宣读那剩余的名次,等到几日后,朝廷便会下令旨,将他们分配到各个地方去。
贡生们俱都神色兴奋,唯独三个皇子神色不一。
晋朔帝回到屏风后,低声问:“热闹可瞧完了?”
钟念月摇摇头:“还不曾,……我瞧不大真切。陛下,那个探花长得好看么?”听闻古代的探花,都是从中遴选生得极俊美的男子来做。
晋朔帝:“……”
晋朔帝嘴角往下垂了垂,他道:“念念原来喜欢长得好看的男子?”
钟念月迷惑反问:“谁会不喜欢?”
晋朔帝:“……”
孟公公苦着脸心道,姑娘哎,您瞧不出来陛下这是心有不快么?
钟念月道:“原先头一回见陛下,我还夸了陛下生得好看呢。”
孟公公一顿。
是,是有这么一回事。
晋朔帝也一下被勾起了记忆。
不错。
小姑娘那时候还胆大得敢夸他的腰细。
晋朔帝嘴角勾了勾,这才道:“那探花是长得尚可。”他说罢,一顿,又问:“念念可是想要瞧个清楚?”
钟念月顿生警惕。
难不成还要她撒娇去换?
换倒也不是不成……只是哪能就换一样这个呢?那不是白费功夫啦?
钟念月笑眯眯地抬脸道:“陛下背过人么?”
晋朔帝就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走,他好脾气一般地应道:“不曾。”
“陛下背我罢,这样我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了。我可以趴在屏风上头……保管他们瞧不见我。”钟念月道。
孟公公嘴角抽了抽。
姑娘的胆子真是普天之下独一份儿。
晋朔帝没有拒绝,只是不紧不慢地问她:“念念想好说服我的法子了吗?”
钟念月熟门熟路地揪着袖子摇了摇:“好陛下。”
晋朔帝还记着探花的事,他垂眸一笑,道:“念念不会以为一招便能管个够吧?”
钟念月顿了顿,面上连红都不红一下,随即就飞快地松开了他的袖子。
“那我不瞧了,他既然做了探花,想必是要留在京中做官的,改日总得见得到。”
晋朔帝一点头:“嗯,朕明日便让吏部发下文书,派他到岳州去做县令。”
钟念月:“……”“那我哥呢?”
“他留在京中,先入文渊阁。”晋朔帝道。
“那便成了。探花又不是我哥哥,我倒也没有那样操心。陛下且自个儿玩罢!”钟念月略略略做了个鬼脸。
晋朔帝顿了片刻,随即笑着瞧了她一眼。
小姑娘娇气是娇气了些,却还是极聪明的,他自然知道她不会轻易被诓住。
无妨。晋朔帝心道。
钟念月说走便走,宫人只有送着她出去了。等她往侧门走了,祁瀚三人才被传到了晋朔帝跟前去。钟念月瞥上一眼,惊讶道:“太子挨了打了?”
从下巴蔓延到脖颈,那是一小片红痕。
衬得祁瀚的面容,都无端多了分妖邪气。
宫人哪里敢议论主子的事,便只讷讷道:“奴婢不知。”
钟念月也没再问,转身走
爱猫(父皇的两个袖子怎么都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