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
想起自己先前拒绝了富察皇后她们的邀请,金口玉言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便先去了皇子们读书的尚书房,校考起了儿子们的功课。
不光乾隆心痒痒,永珹的心也痒得很。这些年永珹在宫中的待遇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乾隆对这个儿子很淡漠,但皇子年幼是归后宫看顾的。永珹与陈若雪虽无母子之名,但还是有几分母子之情的。永珹便成了半个贵妃养子,一应吃喝用度都是不缺的。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年跟陈若雪混,永珹的性格也被带偏了,若不然之前也不会说那番话。
瞧着乾隆似乎心情不错,永珹便大着胆子开口道:“皇阿玛。”
在一群要么挺胸抬头等着乾隆校考、要么像只鹌鹑似的恨不得缩成一团小萝卜头里,大胆开口的永珹倒是颇为惹眼。
多少年了,乾隆头一次正眼看这个不受自己期待的四子。
“你叫朕要说什么?”乾隆难得有些好奇,开口问道。
“皇阿玛,今日皇额娘婉娘娘她们在涵秋馆赏菊……儿子想求恩典,一起赏菊。”
永珹对着乾隆的目光心里也在打颤,但想到婉娘娘曾经说过,遇事大胆争取过总比以后后悔强。永珹心中衡量了好一会儿,觉得就算皇阿玛不同意,最多训斥他一顿说他纨绔,再罚写功课而已,结果他承受的住。
这才大着胆子开了口,毕竟婉娘娘也说过,若是自己承受不起争取失败的后果还想着痴人说梦的赌一把?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自己得了,以免以后蠢死,丢人。
乾隆闻言不禁也一愣,怔愣于这个儿子的大胆。
一时间还有些无语,这感觉还有点……熟悉?
回过神来乾隆就永珹只知玩乐不好好学习一顿骂,骂的永珹低着头蔫嗒嗒的,等乾隆骂够了才道:“儿臣知错。”
大人是这世上最不讲理之人,永珹见不成便也不再坚持。左右婉娘娘和婉姐姐都答应他了,给他留点心。
见永珹就这么认错不坚持了,乾隆越发有些无语。又就做人立世需得持之以恒又将永珹训了个狗血淋头。
一旁的永璋和永琪从永珹刚开口时,就偷偷送来了赞叹佩服的目光。
四弟/四哥,你牛!哥哥/弟弟心服口服。
……
也不知道乾隆最后是怎么想的,还是带着诸位阿哥过来了涵秋馆。还特意让李玉将永琏永璜一起叫了过来。
“请皇额娘安,大老远听着热闹,儿子也带永琏她们过来凑个趣儿。”乾隆笑着解释了一句。
永璜永琏都以大婚,他们一过来一些年岁不打的嫔妃们便有些拘谨。年长的皇子与年轻的庶母间,总要保持距离,以免尴尬。像永琏可以单独来给陈若雪请安,但碰到令嫔她们,便得避着些。
可惜乾隆明显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兴致勃勃的问着众人在玩什么。富察皇后在一旁含笑为他解惑。
“继续,飞花令总要有个结果,朕来给你们定输赢。”
一提起作诗,乾隆顿时来了兴致。这位可是将作诗当发朋友圈的神人,一生留下四万首诗的乾隆爷。
见乾隆开口了,正好文人相轻,彼此欣赏但也是要争个高低的。高贵妃和舒妃方才便争起了兴,此刻更是不想于才气上输对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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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宋郑思肖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魏晋陶渊明
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宋李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