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这里不是视野宽阔的大都市,而是空间狭窄的殖民船,每一次射出钩索,都要小心计算,稍有不慎就会撞到墙上,不过短短几十秒,老薛已经数不清自己撞了几回。
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是东南西北撞了个遍。
没办法,装甲上只有一套钩索,每一次转向,都得先收回钩索再发射出去,中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一小段自由坠落的空档。
以老薛的反应速度和平衡能力,在一群建筑之间荡来荡去根本算不了什么,可只有一套设备就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要是双臂各有一套,他哪里会这样狼狈?搞不好还会耍个帅,故意吼上两嗓子。
不过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老薛再度出发的时候,一道光束切断钩索,失控的老薛一头撞在本该避开的建筑上,轰隆一声闷响,硬是在墙上撞出个人形的窟窿。
老薛整个人都撞晕了,一路就地十八滚,总算卸车掉冲力,人还没爬起来,就看到天花板和地板被道道光束穿透。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