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哎哎,什么叔,叫哥!”
女孩很是腼腆,红着脸用蚊子音回应:“罗叔说了,必须防着你点,必须叫叔。”
薛毅飞气不打一处来,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死胖子,阴老子是不是你等着,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小姑娘可不知道老薛那么多内心戏,不好意思地问:“薛叔,我们都在这儿半天了,还得看到什么时候啊?”
“再过一会儿吧,等他跑完十公里就行了。”
“啊?”小姑娘花容失色,“十公里?”
她吃惊地瞅瞅跑道上那个步履蹒跚的身影,好看的杏核眼瞪得溜圆。
“放心吧。”老薛微笑,“他可以的!”
他很想展现一下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但女孩年纪太小,实在没法下手。年纪差不多的,好像都得了罗胖子的警告,根本不往他身边凑,差点没把老薛郁闷死。
陈翊飞开始的时候,还能想些有的没有,没多一会儿,就累得只剩下疲惫,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他真想像刚刚那样往地上一躺就再也不动弹。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再坚持,几次想要放弃,又咬着牙挺过来……似乎、好像,负重跑也没想象的那么困难!
以他现在的体质,马拉松或许拿不下来,但十几二十公里,坚持坚持就有了,真说不上多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