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精神上的疲惫。
主要是逛街的对象问题，何诞对于莫甘娜的防备很多，所以神经基本都是紧绷状态的。
要是换成琪琳或杜蔷薇，哪怕是蕾娜也不至于这样。
中午时分，二人来到了一个高端甜品店，还特意开了个小包间。
为了防止闲聊被偷听，莫甘娜还设置了一个隔绝屏障。
看着面无表情瘫坐在椅子上的何诞，莫甘娜很不满道：“咋的了？陪姐逛街是委屈你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何诞无奈的吐槽道：“姐啊，你也知道，我们就第二次见面。上次我们还打了一架，这次就叫我来逛街，反差也太大了，接受不了啊！”
“习惯就好，而且你放心，我说过的事情自然算数的，在你彻底失去加入我们的希望之前，我是不会对人类怎么样的。”
莫甘娜吃了一口奶油，说道：“而且我还帮了你们一个大忙呢！”
“嗯？”
何诞一脸不解。
莫甘娜很随意的说道：“你们不是一直很烦那个吸血鬼嘛，现在不用烦了，我帮你们全收拾干净了！”
“劫狱是你干的？”
何诞没想到劫走吸血鬼的居然是莫甘娜！
她要吸血鬼干嘛？
难道……
何诞刚想到了一种可能，莫甘娜很坦然的说道：“你猜的没错，我堂堂恶魔女王总需要人来打下手嘛！你又不让我动人类，只能找他们了。吸血鬼中不算人类了吧？”
这个观点何诞倒是无法反驳。
莫甘娜继续说道：“我已经把整个欧罗巴的吸血鬼全清除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不然以你们的进度，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围剿的完他们。”
“也确实。”
吸血鬼病毒极其顽强，只要还剩下一个吸血鬼就可以继续传播，让tpc彻底清除的话，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想到这，何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为了表示感谢，今天的消费全部由我买单！”
“这就？”
莫甘娜瞪大眼睛看着何诞，说道：“你敢再不要脸点吗？我堂堂恶魔女王给你打工，就值这么点东西？”
何诞无奈道：“那你想要什么嘛……”
莫甘娜往座椅上一靠，说道：“等价交换，你过来给我打工。”
“我堂堂光之继承人给恶魔打工，我接受不了！”
何诞当然不肯干。
天使这么富婆要包养我都没去，你这穷的快吃不上饭了的恶魔还想让我给你打工，这不搞笑吗？
“这样吧，咱们算合作关系，”
莫甘娜想了一下，说道：“你管我叫姐，我管你叫哥，咱各论各的。”
何诞：“？！”
……